赵越眼睁睁看着他倒大半瓶出来,忍不住就扶额,“你是打算尝味道?”
温柳年意外,“还能吃?”
赵越:……
温柳年无辜看他,“不能啊。”
赵越实在忍无可忍,大步上前坐到床边,拿过药瓶帮他上药。
赵越将水盆放在地上。
温柳年挽起裤腿,小心翼翼将脚伸进去,然后明显有些皱眉。
赵越坐在他对面,心说书呆子就是很娇气,点伤便受不住。
温柳年问,“大当家还不回去吗?”
赵越瞪他,“用完就赶走?!”
赵越纳闷,“你又怎?”
“没事没事。”温柳年摆摆手,瘸拐跳到桌边坐下。
赵越自认倒霉,蹲在身前帮他检查——方才赤脚从屋里冲出来,大概是踩到石子,有些破皮流血。
温柳年道,“洗洗就好。”
“有药吗?”赵越问。
直接抱走啊。
野合什,们根本就没有想。
见到赵越带着温柳年跳入院中,陆追果断进自己卧房。
温柳年道,“还没有向二当家打招呼。”
赵越道,“闭嘴!”
赵越熄灯火,转身出卧房。
陆追带着暗卫掉头往外跑,今晚夜色不错们真只是顺路这位英雄你定不要多想。
赵越:……
“大当家。”在众人中,赵五毕竟要靠谱些,于是还是跟过来,“可否问句,到底出什事?”
赵越只得将红甲狼事又说遍。
此凶悍。”
那是因为之前没有大虫子!温柳年道,“带去尚堡主客房。”
“好。”赵越抱着他往床边走。
“门在那边。”温柳年伸手指。
赵越道,“所以你打算不穿衣服不穿鞋,就这过去?”
温柳年靠在床头,乖乖举着右脚。
习武之人手大多粗糙,赵越握着他脚腕,觉得像握块滑滑嫩嫩水豆腐。
“疼。”温柳年皱眉。
“自然会疼。”赵越拿过干净绷带,将他伤口缠好,“明早就好。”说完又补充,“也有可能是后天。”毕竟书呆子这嫩,说不定蚊子咬个包都能肿三天。
温柳年道,“多谢大当家。”
温柳年识趣闭嘴,拿过桌上药膏看,“销魂蚀骨夜春宵玫瑰膏?”
赵越道,“伤药。”
温柳年明显不相信,谁家伤药会起这种名字!
“在朝暮崖时陆追为骗老张,自己瞎写。”赵越道,“与里头东西无关。”
温柳年拿着药瓶坐在床边,抱起脚丫子看看伤处。
温柳年摇头。
赵越站起来出门,片刻后端着盆热水进来,还有瓶伤药。
温柳年赶紧道,“自己来便好。”
赵越看他,“你不自己来,莫非还要帮你?”
温柳年:……
温柳年乖乖道,“哦。”
赵越带他进上回那间客房,里头很是干净清爽。
温柳年总算是松口气。
赵越将人放在地上,“睡吧,这里没虫子。”
温柳年倒吸冷气。
“原来如此。”
“不穿。”温柳年坚定道,“被虫爬过!”到尚府之后,身上这件也要脱下来洗八次!
赵越:……
“快些走。”温柳年催促。
造孽啊!赵越头疼又无计可施,只得就这抱着他,道从府衙翻出去。
暗卫边啃鸡腿,边再度感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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