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万雷将自己所养蛊王放在地上,又点燃柱清香。
周围兵士看到之后难免好奇,于是纷纷驻足——穆家庄擅长蛊毒,这大家伙都是知道,不过亲眼见到蛊虫却还是头遭,很值得留下看热闹。不消片刻功夫,四周便已经围大圈人。
金色蛊王在瓷罐中嗡嗡叫出声,三炷香燃到半,便已经有不少毒虫从林中爬出来,黑压压片,看
晚些时候,穆万雄与穆万雷正在军营内议事,突然就见花棠走进来。
“左护法有事?”穆万雷站起来。
“确有事相求。”花棠取出个小瓷罐,打开后里头是只青头蛊王,看上去像是已经养些年份,趴着动也不动。
“病?”穆家庄地处苗疆,自然眼便能看出异常。
花棠点头,“也不知是什原因,三天前便开始无精打采,所以带来给两位庄主看看。”
“尚堡主要成亲?”木青山正好进来,明显愣住。
暗卫:……
温柳年道,“们也只是猜测。”
“对啊对啊。”暗卫激烈点头,毕竟尚堡主也已经到成家年龄,们就随便聊聊。
木青山问,“有人去腾云堡提亲吗?”
赵越硬邦邦道,“不去!”
陆追:……
不去就不去,瞪作甚?
“大人。”暗卫正在府衙前厅等。
“如何?”温柳年问。
赵五听完之后笑道,“大人向来就怕这些东西,到苍茫城还要好些,之前蜀中湿热,几乎每日都要熏卧房。”
赵越扭头往小院看眼。
就说还是很难养!
第二天早,温柳年迷迷糊糊醒来,睁眼就见赵越正站在床边,于是被惊下。
赵越面瘫道,“吃早饭。”
“应当是吃毒虫不够多。”穆万雷用手拨弄两下,“多喂些食料便会恢复。”
“穆庄主可否帮?”花棠问,“现在它这副样子,只怕也引不来毒物”。
“自然。”穆万雷点头,打开柜门取出另个瓷罐,里头是只金色软壳虫,看上去便要比花棠那只厉害不少。
青头蛊王原本就饿得够呛,此番更是趴着动也不动,略蔫。
花棠安抚用手蹭蹭它,带着起出门。
那必须没有!暗卫和温柳年起摇头。
木青山揉揉鼻子,“是来传话,尚堡主又去城外军营,会继续盯着穆家庄人。”
“左护法与小五呢?”话题总算被拉回正轨。
“在城外。”木青山道,“也在军营。”
“辛苦大家。”温柳年道,“但愿能切顺利。”
“已按照昨日计划,将切都部署完毕。”暗卫道,“大人尽管放心。”
温柳年点点头,“辛苦。”
“不辛苦。”暗卫笑靥如花,“早些将事情解决掉,们才好喝喜酒!”出门在外见不到公子,也听不到少宫主啾啾,已经是非常抑郁,很需要来桩喜事冲冲!
“喜酒?”温柳年面色不解。
暗卫机智道,“们是在说尚堡主。”
温柳年坐起来,将身上被子推开,里衣皱巴巴有些敞开,露出大片脖颈与胸膛。
赵越扭头往外走,“快些洗漱!”
温柳年撇嘴,抱着枕头趴回床上。
明明就不是坏人,为何总是这凶!
吃完简单早饭之后,温柳年慢吞吞往府衙走,陆追道,“大当家不去送送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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