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赵越,见过周掌门。”事到如今,就算硬着头皮也要撑下去。
“你们方才……在做什?”周顶天心里涌起不祥预感。
温柳年道:“谈论公事。”
周顶天:
许久之后,温柳年终于用细不可闻声音“嗯”句。
缠绵愈发火热难舍,床头盏小小烛火跳动,在墙上投下模糊剪影。
棉被被胡乱丢到边,夜晚有些冷,心里热度却越发升腾,温柳年趴在他身上,主动低头啄吻,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赵越大手扣紧他腰,翻身将人牢牢压住,只是还没来得及做下步,院内却突然传来声呵斥:“谁!”
温柳年心里惊,睁开眼睛有些茫然。
温柳年道:“明早还要去书院。”
“那又如何?”赵越含住他耳垂,呼吸间染满湿热情欲。
……
是不如何。
温柳年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赵越收紧双臂,书呆子又香又软,暖呼呼,抱起来要多舒服便有多舒服。
“扒衣服是让他知道,官府也不是处处都讲道理,若是执意要对着干,那便点好处都捞不到。”温柳年道,“二来若是身上有文身,也能看出是何来头。”
“嗯。”赵越点点头。
“不过倒也好,现在是对方自己按捺不住,接二连三往们手中撞。”温柳年打呵欠,“说不定再过阵子,战事就能彻底结束。”
“然后们就道去江南?”赵越问。
手理顺他头发。
“什都好。”温柳年靠在他胸前,“比如说,赌今晚那个人到底何时才会松口。
赵越微微怔下,还以为是要说情话,结果居然是讨论案情?
“说话啊。”温柳年戳戳他。
“先前从没见过你这审案。”赵越将他抱紧。
阵爽朗笑声传来,而后便有人大声道:“小柳子啊,干爹来看你。”
晴天道霹雳响,温柳年脸色刷拉白,险些昏过去。
赵越伸手拉过被子,刚将他身子裹住,屋门便被人把推开。
冷风吹进卧房,温柳年捂着被子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只露出张小脸:“干爹。”声音几乎像蚊子叫。
“你是何人?”见到旁边站着赵越,周顶天果然被震下,为何三更半夜,自家宝贝干儿子房中竟然会有个衣衫不整高大汉子?
赵越拉开他衣带,翻身压上去。
温柳年睫毛颤抖,显然有些紧张。
“别怕。”赵越在他耳边厮磨,“好不好?”
温柳年心里很是天人交战,好自然是好,总归这种事迟早也要做,甚至还有些许期待。但两人先前最多也便是互相抚慰,旦真要行夫妻之事,还是会有些发怵。
赵越也未催促,只是与他十指交握,低头细细亲吻。
“好。”温柳年很是爽快,并且还顺便流氓下赵大当家。
总归裹在个被窝中,不摸白不摸。
赵越:……
温柳年淡定转身背对他:“睡觉。”
赵越从身后将人抱住,右手伸进他衣襟。
“审百姓和审土匪,自然是两个法子。”温柳年道,“对于大*大恶之徒,也没必要耐着性子讲道理。”
赵越道:“所以上来就扒衣服?”
温柳年嘻嘻笑,抬头勾勾他下巴:“吃醋啊?”
赵越挑眉。
温柳年又往他身边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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