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冤枉。”温柳年道。
“前段日子听说穆家庄两名庄主命断苍茫城,也是因为他?”周顶天问。
温柳年点头:“嗯。”
温柳年揪着他衣领摇晃,“干爹干爹干爹干爹……”
“没用。”周顶天很有威严,“明日便跟回家,这官也不做!”
温柳年气呼呼抱着被子,转身面对墙坐好。
“啊呀,还跟干爹生上气。”周顶天瞪眼,“转过来!”
“不转!”温柳年几乎要将他自己嵌到墙里。
温柳年小声嘟囔。
“还敢顶嘴?”周顶天抬手作势要打他。
温柳年瞬间眼眶变红。
周顶天只好又将手放下去,原本也不舍得打,又不比自家那几个皮糙肉厚儿子。
温柳年使劲吸鼻子,简直委屈。
赵越心里叹气,靠在门上想,哪天是不是要去烧香改改运。
为何偏偏是今晚?
温柳年放下床帐,快手快脚穿好里衣,然后伸出脑袋小心翼翼道:“爹爹。”
“这阵叫什都没用!”在小时候,周顶天经常会用零嘴哄他奶声奶气叫爹爹,两人亲亲热热父慈子孝,经常将亲爹温如墨气得脑袋发昏。但今时不同往日,周掌门觉得自己应当坚守原则。
温柳年踩着软鞋下床,想替他倒杯茶。
……
“不如前辈先去前厅喝茶?”赵越道,“们——”
“喝什茶!”周顶天怒不可遏打断他,简直胡子都要飞起来,“出去等着!”明显没穿衣服,还谈公事!
温柳年被吓得哆嗦下。
赵越还想说什,却被他用眼神制止。
“继续说门外那个混小子!”周顶天拍拍床。
“不说!”温柳年打喷嚏。
小兔崽子气死人……周顶天头晕眼花妥协:“好好好,先将事情说清楚,再考虑帮不帮。”
“他先前直在西南苗疆,跟随师父学艺。”温柳年转过来,“后来家中生变,父亲也被恶人所杀,还污蔑是他所为,干爹可曾知道几年前穆家庄血案?”
“穆家庄?”周顶天皱眉想想,脑海里闪过几年前听过些许传闻,恍然道,“赵越……怪不得这个名字如此熟悉。”
“好好好,先跟干爹说说,怎认识?”周顶天耐下性子。
“他原本在苍茫山中。”温柳年盘腿坐在床上,将两人相识前因后果大致说遍。
“还是个土匪窝出来。”周顶天闻言更加嫌弃。
“原本打算这次剿匪结束后,们就道回江南。”温柳年抓住他胳膊,“干爹要帮。”
“还帮你?”周顶天翘胡子,“打断那小子腿!”
“跑下来做什。”周顶天瞪眼,将他塞回床上,“盖着些被子,也不怕着凉。”
温柳年眼神无辜。
“方才那个,到底是哪里跑出来混蛋?”周顶天狠拍他脑袋,“怪不得不声不响就跑来这苍茫城!”
“是来苍茫城后才遇到他。”温柳年捂着头皱脸。
“那才多久,就睡张床?!”周顶天闻言更晕眩。
“先出去吧。”温柳年道,“等会再进来。”
赵越点点头,“就在门外。”
周顶天又瞪他眼。
赵越转身出门。
暗卫在外头表情无辜,们也想拦着周掌门,但是他走路速度着实太快,又是温大人义父,才刚刚犹豫下,门就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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