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生母,那自然好奇想要多知道些事情,若只是陌路之人,就当是听听故事也好。
如他所言,总归也睡不着。
多年之前,白荷曾是名动天下秦淮歌姬,后来赚些银子,便替自己赎身。按照当时风气,大家伙都猜测大抵会嫁给哪家富商做妾,却没料到她竟然路北上去王城,在那里开间百花苑。
第歌姬声名在外,京城富少闻讯自然纷纷赶去捧场,据称当时楼内日日宾客满座,管弦丝竹声刻也不会停歇,里头
“又不是习武之人,身子骨也不见得多能熬。”赵越将他塞到被窝中,“若是将自己累垮,岂不是更耽误事情?”
“你分明就教过习武!”温柳年强调。
赵越好笑:“就那两三下耍花枪把式?”
温柳年:……
你教时候分明就说很好用。
周顶天瞪眼:“反天你。”
“又不困。”温柳年抓住赵越胳膊,“带去书房。”
赵越摇头,将他打横抱起大步回卧房。
陆追在边道:“难得见大当家硬气回。”
周顶天吹吹胡子,又有些不高兴,还没成亲怎就抱着起回房,聘礼都还没有下,难道不该分床睡?
穆万雷与穆万雄进山,借出报丧鸟助其作战,只是后来却还是功亏篑。”
“当初穆家庄拜帖之上都写些什,你可知道?”温柳年问。
张生瑞道,“帮主看完之后便将其付之炬,并未向任何人说起过信中内容,不过后来穆家庄来人,曾经在外厅听到几句他们交谈内容,似乎说过要在铲平朝暮崖后,便出山报仇,共成大事。”
“期间可有提到过大明王,云断魂,青虬或是楚氏先皇?”温柳年问。
张生瑞摇头:“没印象,不过待到穆家庄人离开之后,帮主直就很兴奋,还说过段日子,要随他道去东海找龙王。”
“闭眼睛。”赵越拍拍他后背。
温柳年搂住他脖子:“你想不想听关于白荷事?”
赵越低头看他,微微有些意外。
“先前在书房没说。”温柳年道,“不过你若想听,就告诉你,书里也是有记载,并非全是离蛟所言那样。”
赵越犹豫下,还是点头。
况且这门亲事也并没有答应啊。
更别说小崽子还有个亲爹,摇头晃脑那叫个迂腐啊,满嘴之乎者也,成日絮絮叨叨,若是被他知道这回事,估摸着得活活气厥过去。
卧房里头,温柳年趴在赵越肩头,张嘴口咬下去。
赵大当家哭笑不得,伸手将他拎起来:“拿撒气?”
“天都亮。”温柳年盘腿坐在床上,“过半个时辰就去书房。”
“海龙王?”温柳年微微皱眉,脑海里迅速闪过个人。
为能换得个活命机会,张生瑞果真是事无巨细,几乎将所有他觉得有用之事都供出来,甚至连与离蛟私情也不例外——说是私情,倒不如说是为保命。离蛟早年为炼蛊,导致自己也变得半人半鬼,不知从哪里听来个“补阳”传闻,而张生瑞对他自然也不敢抵抗,两人关系也就直延续下来。
临近天亮之时,温柳年才出地牢,转身就又往书房跑。
“回来!”周顶天揪住他后衣领,“睡觉!”
“不睡。”温柳年拼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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