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很想看。
“去吗?”赵越问。
“自然去。”温柳年点头,“这还是上任以来,城中第次请外头班子唱大戏。”先前
温柳年趴在他胸前想事情。
“你在哪里,就在哪里。”赵越道,“所以只管做你想做事。”
温柳年揪住他衣带。
想成亲。
想成亲。
“……”然后说不定,你就可以把娘亲找回来啊。温柳年默默想。
“若是有缘,自然会见到面。”赵越道,“没必要强求。”
温柳年靠在他怀中。
“谢谢你。”赵越捏捏他后脖颈。
“谢做什。”温柳年捏捏他下巴,们都要成亲。
歌女大多是些十八九姑娘家,娇俏俏扮相来,脆生生嗓子开,金银玉器几乎要丢满台。
而关于白荷记载,也自此开始变得五花八门。有说她只卖艺不卖身,无论是多少黄金放在面前,也是连眼睛都不会眨下;也有人说她只接自己喜欢客人,若是相得中,那便两银子也不会收,说不定还会拿出千金相赠;当然,更多传闻则是像离蛟所言那般,将她描述成个水性杨花女子,半点朱唇万人尝,只要肯出银子,那便是夜夜颠鸾倒凤红罗帐,与她有牵连男子多不胜数,上至王公大臣,下到杂货商贩,甚至还有传闻说楚氏先皇也曾乔装探访,当然,大明王云断魂名字亦赫然在列,而且似乎还去过很多次。
“之后呢?”赵越问,“还有些什消息?”
“后来大明王离奇失踪,百花苑当晚便起把大火。”温柳年道,“不过在此之前,里头所有歌姬与杂役都已经被遣散,楼内只有白荷人。”
百姓对此自然议论纷纷,有人说白荷是被云断魂带走,也有人说她已经被朝廷赐毒药,还有人说她是与个朝中武将私奔,五花八门莫衷是,谁也说不清到底哪种才是真。当时闹得很是沸沸扬扬,不过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各种传闻也就跟着淡下来,现在去王城里头问句,只怕除老人之外,也无人再会知晓白荷究竟是谁。
想成亲。
赵越替他盖好被子,右手在他背上轻抚。
温柳年打个呵欠,懒洋洋闭上眼睛,直到坠入梦乡前刻还在想,就算当真要回王城,那也要先去江南提完亲!
赵越心里有些纳闷,这是梦到什,怎睡着都是脸怨念样子。
第二日大早,几个乡绅便送来联名贴,说城里三天后要开场大戏,也算是感念大人替百姓剿匪,还特意强调务必让赵公子也道参加。
“苍茫山匪患已平,皇上大概很快就会召你回王城。”赵越道。
“嗯。”温柳年枕在他手臂上,“你想去吗?”
赵越道:“会陪着你。”
“你若不想去,们就想办法留在这里。”温柳年道,“也喜欢朝暮崖。”
“不必为打乱你计划。”赵越笑笑,“王城照旧有依山傍水之处,重新建个新朝暮崖给你便是。”
赵越听完之后,久久也未出声。
“就这些。”温柳年道,“也确有传闻,说她在失踪之前,已经怀有四个月身孕。”
赵越点头:“嗯。”
“将来可以去东南找找看。”温柳年道,“说不定还会有新发现。”
“然后呢?”赵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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