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摇动很有番阵仗,木青山面红耳赤,赶忙出小院。
这这这才是晌
虽说心中烦躁是因为有心事,在外头揉揉应该也没什用,但却很舒服,于是温大人便也没拒绝,反而还往他怀中缩缩。
赵越低头在他发间亲吻,另只手拉开衣带,将里衣丢到地上。
温柳年微微愣,这是要做什?
赵越扫下床帐,将他揉进怀中,亲吻如同燎原之火,与其直辗转反侧,倒不如累好好睡觉。
“……天还没黑。”好半天之后,温柳年总算憋句话。
盯着床顶上繁复图案,脑袋里还在不住想大明王事,就算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依旧是片刻也无法安睡,倒是将自己折腾得有些毛躁。
于是等赵越进门之时,就看到个正在不断扭动被子卷。
……
温柳年眨巴眼睛看他。
“又怎?”赵越坐在床边。
赵越手下顿顿,他先前倒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八成没错。”温柳年抓过裤子穿,“们这就去商议番,布下天罗地网好将他抓获!”
“你还在生病。”赵越将人压住。
“早就好。”温柳年坚持站起来,然后就觉得阵天旋地转,膝盖也发软。
睡太久略晕。
来趟。
“方才去哪,怎身灰?”温柳年拍拍他衣袖。
赵越将方才遇袭之事说遍。
温柳年睁大眼睛:“中埋伏?”
“对方没占到便宜。”赵越道,“不必担心。”
“所以呢?”赵越虚压在他身上。
温柳年挠挠脸,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因为就算什都不做,也不能下床,还不如消磨下时光。
于是从窗外路过木青山,便被生生惊下。
刚才是什动静?
温柳年咬着被角趴在床上,微微向后仰着头,眉头紧皱,眼底片雾茫茫。
“心里毛躁。”温柳年老老实实回答。
赵越无奈:“都说要好好休息。”
温柳年翻身趴在床上,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这种事也不能控制。
赵越从身后搂住他,左手轻轻探进胸襟,在那软乎乎胸口按揉。
赵越伸手接住他。
直到被塞回被窝,温柳年还在说:“定是因为今天没吃饱。”
小碗白粥能顶什用,还是烧鸡更加靠谱。
也不知明天能不能吃着。
病卧床榻时候,温柳年便会分外思念在云岚城时光——虽然花棠不比叶瑾那般是江湖第神医,却也有许多专治头疼脑热丸药,不仅不苦,有些甚至还很酸甜,吃吃睡觉,醒来便会神清气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仅要被灌苦药,还要吃白粥和细面条。
“如此大事,你怎不早些告诉。”温柳年股脑从床上爬起来。
“好好躺着。”赵越将他压住,“对方都跑,你难不成要挨家挨户去找。”
“看着四十来岁,约莫就是先前包下青楼听唱曲神秘人。”温柳年道,“就说,他定不是大明王。”
“也觉得是他。”赵越道,“故意诱去偏僻处,又来就下死手,倒是与穆家庄作风有几分相似。”
“会不会是青虬?”温柳年脑袋里灵光闪,“他是穆家庄背后靠山,穆万雷与穆万雄所作所为,都是受他指使而为之,年龄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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