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微微皱眉。
温柳年迅速道:“好,不吃。”
“皇上来这里就是为送粥?”赵越问,声音中有些不易觉察……醋意。
温柳年很懂重点在哪里:“也不是,大概想出宫散散心。”
赵越有些后悔自己将宅子买在皇宫附近,早知如此,还不如扯远些,起码不用像串门走亲戚般,隔三差五就拎着食盒
当然,就算是温大人再聪明,也不大可能会未卜先知,所以他此时正在伸着手,乖乖让赵越穿衣服。
“大人。”木青山惊慌失措跑进来。
“怎?”温柳年被吓跳,难得见师爷如此着急啊。
“不小心将那碗粥打翻。”木青山脸色发白,“怎办?”
“还当是出什事。”温柳年道,“碗粥而已,师爷不必放在心上。”
中年男子闭上眼睛,过许久才重新睁开:“继续说。”
“赵越在苍茫城时结识位朝廷命官,两人私交甚笃,此时应当道去王城,据悉青虬亦在几个月前带人离开白雾岛。”下属道,“去向未明。”
中年男子点头:“辛苦。”
“接下来可要行动?”下属小心翼翼问。
中年男子转动手上扳指,像是在想什事情。
门?”
温夫人柳眉倒竖:“莫非你不想儿子?”
温如墨苦恼道:“想自然是想,但家中商号还有许多事,地租亦没有收齐——”话未说完,温夫人便已经出门,招呼下人去准备车马银两,要去王城。
温如墨很是头疼。
而在茫茫东海域,个中年男子正坐在厅内,手里拿着幅画像。
“当真?”木青山依旧很忐忑,那可是皇上亲自带来啊,走之前还叮嘱大人定要吃。
“当真。”温柳年,“若是皇上问起,说吃便是。”
木青山这才松口气,转身去收拾残局,并且觉得若是再有这些事情,自己以后还是离远些好——碗粥碗面还好说,若是换成御赐琉璃玉器,摔还得。
“摔正好。”赵越倒是不以为意,又道,“以后不许再乱吃东西。”
“还没吃,况且就碗粥。”温柳年道,“你也让吃粥。”
“青虬已经多年未曾出过岛,此番突然潜入楚国,应该不是为小事。”见他不说话,下属又道,“这些年对方直贼心不死,只怕这回是要彻底下手行动。”
窗外海浪声声,望去所以望无际蔚蓝碧波,再往远处看,便是片蒙蒙白雾。
云断魂却知道,越过那片白雾,对岸便是万里沃土无边疆域,寸寸繁华,亦遍布陷阱。
“先生?”下属试探叫句。
“好。”良久之后,云断魂终是点头,“吩咐下去,三日后远航出海!”
是温柳年亲手绘制赵越画像,金光灿灿,十分英俊。
“就是他?”许久之后,中年男子方才缓缓开口。
“应该不会有错。”下属道,“当年王珂奉旨前去赐死白荷,却不知为何改变主意,带着她道逃出王城路南下,化名赵满江,前几年死于穆家庄场动乱中。赵越是他独子,但这些年王珂直未见娶妻,赵越年龄也与白荷怀有身孕日子相符。”
“白荷呢?”中年男子又问。
“在生下孩子后不久便染重病,还没等到云南,便在璃城香消玉殒。”下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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