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啊,月半同学。”仇薄灯拍拍他肩膀,“妙计频出,足智多谋。”
这猥琐,这阴损报复,般人还真想不出来。
陆净也为之肃然起敬,彻底歇篡位“仙门四害”心……和这死胖子比,他特就无害得跟小绵羊样!
碾压小绵羊胖子得意没多久,就又长吁短叹起来:“然后就被老头子结结实实地收拾顿……要不是娘拦着,他甚至想把扔到太乙去交流交流……见鬼,太乙那地方是人待吗?”
“左月半同学,鉴于不是人待地方师祖就坐在你面前,你最后斟酌下用词。”仇薄灯提醒。
到“山海阁内讧”消息。
“爹和你爹不样,不过感觉差不多,”陆净脸深有同感,“他当他圣人去,凭什管做小人。”
基于狐朋狗友身份,仇薄灯觉得自己也该附和着说点什。
可惜他搜索下自己记忆,两世为人,关于双亲部分贫瘠有限……好吧,根本就是等于“零”,而其余长辈似乎都是百依百顺,溺爱得令人发指,想来说出来不会对左胖子起到任何安慰作用……只好给这愤愤不平叛逆胖子倒酒。
“还有应玉桥那小子,仗着有个老不死爷爷,还有自己有那丢点修炼天赋,就牛气得跟眼睛长到额头顶上去样……爹竟然还想让喊他声应师兄,师兄个屁,老子倒想当他大爷!”左月生拍着大腿,拍起千层肉浪,“这丫,还带人堵过老子,口个‘向少阁主讨教二’,他定魄明心,这不是诚心想揍吗?疯才跟他讨教二!”
左月生举手投降:“错!是太乙太过上进,清风满堂,这种扶不上墙烂泥不应该去祸害太乙宝地风水。”
“果然毫无节操啊……”陆净嘀咕。
“但烂泥也有追求好吗!”左月生双手“啪”地按在桌面上,威风堂堂地站起来,“就算再怎烂泥也是山海阁少阁主好吗?!本少阁主就不能英武回吗?可是在很认真地质问他,身为阁主,怎管理宗门,怎让青蝠这种鬼东西出现在静海里!他跟打发三岁小毛孩样打发,老是什都不告诉就算,还特地派、派个糟老头子来盯着,生怕跑出去给他惹事……就不能干点好事吗?!”
娄
“真阴损!”陆净痛斥,“这姓应果然肚子黑心肠,这不明摆着想落你面子吗?这还能忍,你让人揍他啊!”
“也想找人揍他,可惜那时候娄江还没进山海阁,丫勉强算山海阁年轻代第……”左月生遗憾地叹气,“所以只好买通红阑街姑娘,在他过夜时候,把他衣服调包。”
仇薄灯“欸”声,好奇地问:“你调包他衣服干嘛?在衣服里放跳蚤吗?”
“放跳蚤也太小意思吧?”左月生简直不屑顾,“听说有种布叫‘夜绒’,要是碰到打雷天,会‘唰’下烧得干干净净。就去把这种布给找来,仿照他平日穿衣服给他做打。烛南嘛什时候有雨什时候打雷,基本上都可以猜个不离十……嘿嘿,然后,某个雷电天,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应玉桥应大公子当街裸/奔……哈!那屁股有够白。”
仇薄灯和陆净起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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