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山海阁对仇薄灯和师巫洛离开烛南和清洲,不加阻拦,承受来自三十六岛、空桑百氏还有他洲仙门不小压力。阁中虚弱,无力应对空桑提出枎城查看金乌要求。
在太乙宗震慑下,最后双方折中,由空桑百氏和仙门共同选出批非百氏历师,进入清洲,在山海阁监督下,共同查看新金乌与新日出中心。
袁沐就是其中员。
左月生差点就要把这胡说八道朽儒给套麻袋填粪坑,奈何已非昔年被流放东西,街头跑马,巷尾遛狗赖皮,身在烛南,九城在大劫过后,百废未兴,又需应对新敌,如困樊笼,不得自由。
“刚好这次起把账给算,”左月生在雅间中踱步几圈,喃喃自语,声音里森然冷意,听得旁侧总执事为之凛,不敢贸然出声。沉思片刻,左月生忽然又问道,“奇怪,晦明夜分后,跟空桑百氏沾边都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那帮子书生不都最喜欢标榜自己清傲风骨,怎他们就没把这酸臭老头子用唾沫淹死?”
总执事诚惶诚恐地听自家阁主将天下闻名十二书庄骂个狗血淋头,大气都不敢出口,生怕不小心引起阁主注意,就连带地把自己也给剁。好在阁主大人到底还记得事情紧急,轻重有分,边骂,边目十行地把檄文大概翻遍。
“袁沐,”左月生从厚厚叠文章中,抽出张,“这家伙是谁?老子怎觉得有些耳熟?”
“阁主,这位是洛水书庄最精通历法大儒,”总执事赶紧开口,“《青天图》就是出自此人之手,为十二洲历学流传交广副天象图,因此在涌洲、沧洲以及兰洲东部代,颇负名望。空桑百氏未灭时,曾将此人奉为客卿。”
“空桑百氏客卿……”
左月生想下,猛然记起件事来。
总执事赶紧解释道:“阁主,当时空桑百氏势大,天下书庄,名士大儒,十之八九都曾受过百氏望族邀请,参加过那几次空桑清谈。晦明夜分之前,受邀为百氏中某族客上卿,是时之风尚。若有人要以此来攻讦他人,便很可能将自己师长亲朋攻讦进去。”
左月生连连冷笑:“好个仁义道德!好个清正风骨!真真是代圣贤!不给他们立块碑,当真是可惜。”
总执事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也不是没有对此加以抨击者,不过那些人门生较少,比不上这些人。而且,以袁沐为首众大儒,在晦明夜分后,立刻对空桑百氏大加痛斥。其后,太乙与三十六岛相持未定,还未西返空桑时,便是他们
“《清日说》就是这老不死写?”
十二年前,清洲大劫刚过,晦明夜分未至,还只是太乙小师祖仇薄灯剑斩断清洲金乌身上牧天索,牵连引动清洲洲内瘴雾。当时有不少走荒人因瘴雾流动变化与物候反常,误走错路,葬身瘴雾。
当时,就是这个叫袁沐所谓大儒,写篇《清日说》,广为流传,为涌洲宪翼千里大截杀推波助澜。当时,还因为有书生在茶馆高诵《清日说》,陆十险些把人揍死,闹出人命来。
总执事点头。
“大爷……”左月生差点把自己后槽牙咬碎,“老子初就该直接塞他嘴,把这家伙沉去填粪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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