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渐渐不满足于舍友蛋关系啊。
你闻到空气中有烧焦味道吗?那是心在为你燃烧。
别抱怨,抱。
谢澜:“?”
作者有话要说:豆蛋路过屋子,圈圈地叹着气。
敲键盘开始不想理,后来还是妥协。
窦晟没再说话,他随手把书包翻过去,又开始对着窗外放空。
谢澜临时躲开,等冯妙走,又过会,窦晟也出去。
隔壁全科A已经开始上课,四班教室彻底空下来,走廊上又只有他个人。
他说不出心里是什滋味,突然撞破窦晟藏在心里秘密,他作为好朋友好像应该去关心下,或者开导开导,但他就是不想提,只想装什也没听见。
总有种说不出失落感。
门外谢澜怔。
那种气闷感觉又来,他不自觉地眉头紧蹙。
“哦……”冯妙顿下,“嗐,行吧,那就把今天下午事情忘吧,以后还是正常同学。”
“嗯。”
冯妙拿上体育课要用水杯,又不死心问道:“抱歉,还是想知道,你已经和她在起?”
她拉开门道:要找倾诉吗?
没。豆蛋往地上趟,幽幽道:不倾诉,只叹气。
它顿顿又说:蛋蛋真是种贪心生物啊。
敲键盘:为什这说?
豆蛋看着天花板低声道:其实,和懒蛋个窝挺开心。
他轻轻叹口气,打算把检讨放好,赶紧出去上课。
然而走到座位上,无意中挪桌上笔记,指尖顿。
物理笔记上贴着张粉色便利贴,不仅是粉色,还是心型。
上面是窦晟笔锋分明字迹——
豆子整蛊(gu)课堂开课啦:
“没。人家未必看得上。”窦晟低头写着字,顿顿又淡淡答道:“不是咱们学校女生,算……初中时见过几面吧。单方面喜欢人家。”
屋里安静得有些不真实。
谢澜从门口偷偷瞥进来,视角刚好能看见最后排。窦晟放下笔,随手扯着窗台上书包拉链垂下来吊坠出神。
那是枚梧桐叶形状吊坠,回国第天,在机场谢澜就留意过这玩意。那时候车子明挂在窦晟书包上“头皮按摩器”勾下他书包带,窦晟把那破烂取下时,还安抚似地摸摸这个小吊坠。
冯妙愣好会后叹气道:“你这样用不着这卑微吧?唉,算算,什都没听见,去上体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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