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天看着电子屏幕里沉睡
少女，眼底渗出
抹意味不明笑意。五分钟后，助理小姐敲
敲门，然后道：“韩先生来。”
“请。”施天坐回沙发上，对进来韩卓笑道，“
猜你西北之行应该很顺利，那位消失图书管理员是谁，琳达制造者吗？”
“这和你没关系。”韩卓说，“是来带琳达离开。”
“看来真是。”施天翘起双腿，慷慨道，“说过，你随时都可以带她走，不过也提醒过你，她现在离不开那张实验台，没有药物补给，这个可怜金属人很快就会变得失控而又疯狂——到那个时候，你恐怕只有亲手结束她生命，才能阻止更大社会动乱。”
“她在哪里？”韩卓问。
“这不是借口。”韩卓笑出声，他举起右手保证，“是真。”
白曦揪他鼻子把：“走，出去。”
直到两人回到客厅，韩先生还在强调：“这真不是借口。”
王远辰端着咖啡杯靠在厨房门口，沉默地伸手指指挂钟。时间已经又过去个小时，要是你再不走，那这件事就换来做——其实按照琳达要求，这件事本来就应该交少女梦里Aspis王子殿下，但最终韩卓还是决定亲自动手。
“等回来。”他拿起沙发上外套，转身离开家。
挲下那红肿唇瓣，问他，“还紧张吗？”
“当然。”白曦双手捧着他脸颊，“除非你不去地下仓库。”
“那琳达怎
办？”韩卓笑道，“们不可能丢下她，况且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做。”
“想和你起去。”白曦叹气，“但是知道，你定不会答应。”
“你想去，当然不会阻止。”韩卓很认真。
施天指指电子屏幕：“老地方。”
白色实验台上，琳达依旧昏迷不醒，身上密密麻麻接满输液管，淡蓝色药物也黑红色血液交融，像是恐怖漫画里场景。
“混蛋。”韩卓狠狠骂句脏话，转身向外走去。
“不介意让检查下你异能吧？”施天扬起嘴角，笑容虚伪而又残酷，“伟大屠杀机器，希望你在这两年没有退化，宝贝。”说完，他顺势按下扶手上警报。
尖锐声音响彻整座地下堡垒，韩卓握紧拳头，狠狠砸飞面前金属制成屠杀者。
师向广仔细观察下白曦神情，然后诚心道：“真觉得你不用这担心，退步讲，就算韩先生这次真行动失败，落到施天手里——那也不是没发生过事。”
白曦：“……”
刘春春及时端给科学家杯热巧克力。
不如你从现在开始安心享用美味，或者换个话题也行。
玻璃上结起薄薄层雾气，外面寒风呼啸，冷得刺骨。
白曦眼底闪：“所以你答应？”
“没答应。”韩先生说。
白曦哭笑不得地踢他脚：“你真是见过最言而无信人。”秒钟前说过事情也能否认，还否得满脸无辜、理所当然。
“不会阻止，但也不建议。”韩卓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今天只是个很小行动，将来在摧毁地下仓库时候，会更加需要你帮助。”
“……好吧。”白曦说，“虽然知道这定是借口，但是原谅你，自己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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