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
吗？”韩卓问。
琳达从床上跳下来，她紧紧握着拳头，森白
骨节透出蓝色皮肤，赤脚
步步向他逼近。
“她现在攻击力是之前五倍，甚至更多。”施天靠回沙发，“当然，你应该不会杀她，而不会让她杀你，所以这只是场精彩格斗赛，祝好运。”
灼热药物冲刷着血管，次次向脑神经发出濒死讯号，体内巨大能量也因此蠢蠢欲动，琳达目光失焦地看着面前
“但很希望你赢。”施天又给自己倒
杯酒，“因为这些人都是残次品，可不希望大名鼎鼎韩卓死在废物手里。”
韩卓并没有心情和这些失控疯子周旋，他看眼腕表，时间显示三点四十。施天刚刚坐回沙发，杯酒还没有喝完，就看到眼前屏幕出现片刻雪花虚影，只是短短几秒钟时间，而等到画面再复原时，那些屠杀者们已经纷纷倒在地上，像是塑料假人，又像是被抽掉骨头软体虫，僵直不动，连句呻吟也没有。
韩卓拍拍手上灰，又挑衅地看眼摄像头，然后才转头大步走向实验室。
“你被别人改造过。”施天咬牙切齿地问，“那是谁？”
“你猜。”韩卓回答。
“干得不错。”施天端着杯红酒，惬意地坐回沙发上，又看眼屏幕中昏睡少女——她皮肤几乎都变成淡蓝色。
“现在是三点整。”施天握着领口麦克风，“如果你直到四点还不能截断那些输液管，那
将会见到个巨大惊喜。”
枪声密集响起，韩卓大步踏过走廊上那些横七竖八、不断呻吟着追捕者，又随手扬起拳，把从身后偷袭怪物深深钉进墙里。
“他们也是异能者，你居然这对待自己族人。”施天遗憾地说，“真是残忍。”他边摇头，边却又几近贪婪地看着屏幕，血肉横飞画面和接连不断惨叫让他无比兴奋，因为那是他亲手制造出来异能者，他很满意对方在停药数年之后，依旧强大到不可战胜——在某种意义上，这也能算是地下仓库成功。
琳达在沉睡中发出闷哼声，像是正在忍受极大痛苦。
“吴子刚？不可能，那完全就是个废物。”施天道，“还有谁，琳达制造者，那个图书馆管理员？”
“这世界上有很多优秀科研人员。”韩卓推开实验室门，“他们……琳达？”
皮肤透蓝少女坐在床上，正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对她做什？”韩卓沉声问。
“就是你看到，钱宁研究出僵尸病毒，又稍微做些改进。”施天回答，“本来她应该在五分钟后苏醒，不过这个小怪物似乎不怎听话。”
“那个小女孩好像要提前苏醒。”施天及时提醒，“她可不好对付，你知道……该说什，加油？”
韩卓停下脚步。
他面前是片足球场大小空地，上面整齐堆放着特制金属焊成监牢，无数疯狂异能者正紧握着栏杆，嘶吼着要冲出来。
“还记得你那管血液吗？他们就是新实验品。”施天按下开门键，“以及在三分钟前，这些人刚刚注射完轮兴奋剂。”
“你真应该下地狱。”韩卓闪身躲开潮水般涌来屠杀者，随手拎起个铁笼，朝着人群狠狠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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