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试试也行。”小姑娘乖乖站在原地，
旁
妈妈又想笑又不能笑，只能假装去边打电话，留下顾扬和她继续聊天。五分钟后，小姑娘从试衣间里出来，有点害羞又有点得意：“好看吗？”
顾扬冲她竖起大拇指。
周围其他顾客也由衷称赞，是真好看，又阳光又少女。
送走
高高兴兴母女俩后，顾扬也就顺利升级成导购，被顾客拦着不肯放走，非要让他帮着挑衣服。林璐在旁边也看乐，于是拍照发到公司管理层群，开玩笑说市场部李芸经理捡到宝。
这晚Nightingale生意实在太好，商场送宾音乐放三次，店里才算是安静下来。几个导购小姐都很感谢顾扬，还分给他瓶胡萝卜汁，让他以后经常来。
招商部女装经理林璐也是喜笑颜开，专门带宵夜过来，感谢市场部这次活动策划，并且表示以后顾扬要是还需要活动礼品，随便开口，绝对配合。
“谢谢林姐。”顾扬问，“现在店里还有人吗？”
“有，过去看看？”林璐说，“排队人太多，许多顾客都是直接点名要秀场款，试都不试直接带走。”
“行。”顾扬擦擦手，和林璐起去二楼巡场。因为秋冬服饰秀关系，今天闭店时间推迟到24点，商场里还有不少客人，而最热闹，当然就是刚刚入驻寰东Nightingale.店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五六个导购小姐忙得团团转，顾客挤得挪步都困难。
“算算，不排试衣间，直接买那条裙子走吧。”个十五六岁小姑娘可能是等着急，于是指着货架上秀款就想拿走。旁边妈妈刚要招呼导购打包，顾扬却问句：“是您自己穿吗？”
像还有酒局，也已经走。
“那
回去收拾场子。”顾扬站起来，“今晚谢谢你们。”
“跟们还谢什
。”李豪又问遍，“确定没事儿？”
“没事。”顾扬笑着说，“明天再起出来吃饭吧，请客。”
“那们得吃个贵。”杜天天从地上捡起包，“行，快回去吧。”
“开车吗？”林璐问，“老公来接，顺路送你。”
“不用林姐，还有朋友在。”顾扬说，“您快点
小姑娘转身看他眼，然后迅速笑出脸乖巧甜美：“对呀。”
“那件可能不适合，有点成熟，你试试这个？”顾扬从货架上拿下来条裙子，“要更可爱点。”
宇宙无敌美颜声音还好听小哥哥说自己可爱！
妈就要买这件！
“不试试吗？”顾扬笑着问。
顾扬冲他们挥挥手，转身跑回购物中心。
其余几个人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心疼唏嘘，满脸慈祥，宛若老父亲。
观众已经散去大半，中厅里闹哄哄，是工人正在往出搬花。于大伟招手示意顾扬过去，纳闷道：“刚刚你跑哪儿去？陆总还说要带你起吃饭，结果电话都打不通。”
“北广场那儿，可能信号不大好。”顾扬帮忙搬桌子，“怎样，最后场效果好吗？”
“好到爆炸，简直绝，估计这月奖金都能翻倍。”于大伟指指楼上，“这还有半个小时商场就要关门，Nightingale店里还排着长队呢，顾客要挤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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