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酒送给你
。”陆江寒笑着帮他打开车门，“好好休息几天吧，八号见。”
“嗯。”顾扬站在路边，“陆总再见。”
车子
路远去，陆江寒把电话打给杨毅：“给你个任务。”
“什
事儿？”杨毅盘腿坐在沙发上，“你跑哪去，怎现在还在外面。”
“去弄清楚顾扬在凌云时尚实习
时候，到底出什事。”陆江寒说，“别让其他人知道。”
顾扬发自内心地表示：“陆总，
还是去打车吧。”
陆江寒没有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看着前方。今天他在上台揭幕时候，余光刚好扫见顾扬头也不回地离开，看他身边其余人反应，实在不像没事样子，于是庆功宴上就多问许凌川句，是不是在揭幕筹备阶段，凌云人和顾扬发生过什矛盾。
“这话本来不想说。”许凌川喝得有些上头，“你这下属，顾扬，以前在凌云干过，后来被开除。”
陆江寒皱眉：“理由？”
许凌川大着舌头，嘴里颠三倒四，好不容易才说个大概。陆江寒还没理清楚头绪，林璐却刚好往微信群里发张照片，充满童话气氛店铺里，顾扬正在帮顾客挑衣服，笑得又开心又真诚——热爱是真，热情看起来也不像是假装。
回家吧。”
林璐以为他真约人，也没多客套。顾扬独自拎着包站在路边，等五分钟没等到出租车，倒是等到总裁。
“上车。”陆江寒打开车门。
“……谢谢陆总。”顾扬坐到副驾驶，“您怎这晚还没回家？”
“你不也没回家吗？”陆江寒笑，“忙完？”
“顾扬还在凌云干过呢？”杨毅闻言惊讶，“简历上没写啊，你怎知道？”
“许凌川今天说他之前开顾扬。”陆江寒说，“要知道这到底是怎回事。”
“行，明白。”杨毅点头。他和陆江寒都很看重顾扬，原本是打算国庆假期结束后，直接调到身边工作，不过现在既然出意外，当然要先弄清楚缘由，才好做下步决定。
……
车里温度不冷不热，音乐若有似无，实在很适合闷头大睡万年，偏偏总裁还不肯说话，气氛就更沉闷，顾扬内心充满愁苦，觉得这段路途无比漫长。
小车开过弯道，顾扬身体随着惯性往前栽，瞬间清醒过来。
“明天不用再上班吧？”陆江寒把车停在观澜山庄门口。
“不用。”顾扬拍拍脑袋，“对不起陆总，好像又睡着。”
顾扬点头：“刚去Nightingale店里看下，生意挺好。”
陆江寒发动车子：“观澜山庄？”
“嗯。”顾扬深知自己住得有些荒郊野岭讨人嫌，于是主动问道：“陆总，您住哪儿啊？”
陆江寒答曰：“月蓝国际。”
顾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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