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苦笑：“锅都臣来背？”
胤礽道：“这
大
锅怎可能
们俩背？那自然让汗阿玛背。”
曹寅立刻道：“算
算，背就背，别劳烦皇上老人家。”
胤礽差点把茶喷出来：“爹那都能称老人家？”
曹寅严肃道：“这是尊称。底下人称呼你，也是太子他老人家。”
但曹寅这
问三不知模样，让金鋐闭嘴。
他怀疑，这个嘴上无毛年轻人估计知道得不多，脑子不怎聪明，就是凭借着听话和张好脸，才被圣上看重。
金鋐不说话，曹寅还在继续说。
他长吁短叹，说什要在离开之前再开次文会，以后来杭州时间就少。
金鋐听得眼皮子直跳。
刀落在你祖辈头上时候，你怕吗？
哦，你家是包衣，八旗刀曾经落在你祖上过，你是不要脸奴仆。
金鋐腹诽顿之后，恭敬道：“们是不是该问问查木杨将军？若是平叛，肯定地方上这点兵不够用。”
曹寅疑惑道：“些手无寸铁平民百姓而已，你们地方上兵还不够用？难道那群人刀枪不入？”
金鋐道：“这不是担心有反清复明人浑水摸鱼吗？”
五日后，谣言传遍整个杭州城。
繁华街道变得萧条，民众们脸上都带着忧色。
杭州知府试图禁止谣言，但他下令之后，却迷茫发现，谣言比之前传得更加凶猛，原本不相信人也相信，连衙役都找借口跑不少。
杭州知府找到杭州巡抚，想从巡抚大人那里探探口风。
杭州巡抚金鋐刚上任年就遇到浙江民变事。他本就愁得头发大把大把掉，现在听到城中又有谣言，以为是哪个反清复明家伙出来搞风搞雨，顿时紧张万分。
胤礽：“……很好，很有精神。”
谁敢当着他面喊“太子老人家”，看不放哥哥弟弟揍死他们。
胤礽喝会儿茶，曹寅帮他按摩下肩膀和手臂，缓解伺候金鋐几个时辰痛苦后，他伸个懒腰，道：“
这种丝毫不关心自己要办正事，只心想着开文会人，他耻于为伍。
金鋐便随意找个借口离开。
他离开之后，给他奉茶小厮抬起头道：“他定在心里骂你无数次。”
曹寅站起来，给胤礽倒茶：“骂吧骂吧，都习惯。”
胤礽道：“等真相揭开，他就不敢骂你，而是怕你。”
曹寅道：“若需要动用八旗，肯定得上面发令，们去干什？”
金鋐问道：“曹侍卫，你之前去八旗营地，查木杨将军怎说？”
曹寅叹气：“他当然说些尽忠职守空话套话，还能说什？他也是刚上任不久，对杭州事解不多。”
金鋐想问不是这个。他想问是，旗营会不会真出手。
虽然调动八旗军队需要皇上兵符，但驻防将军有在管辖地范围内自主出兵平乱权力。
金鋐向曹寅抱怨此事，向曹寅询问圣上意思。
曹寅脸上微笑差点没挂住。
反清复明清太子？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曹寅叹气：“只说浙江如果有人谋逆，肯定大军会入境。这都传成什？你说大清这些年对南方百姓也不错吧，为何他们还是怕八旗军队？”
金鋐在心里吐槽，你这不是说废话吗？谁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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