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想，你这是在向她示威？报复？她毕竟是你
母亲……”
夏绍谦露出困窘与失落：“爸……”
夏老先生便与他说起旧事。说起夏绍谦母亲信教时候逼迫父子两人同他
起信。夏老先生是成年人，遇到强迫就与她争吵。夏绍谦年纪还小，又日日被母亲洗脑，信
教之后又诸多约束，闹得苦不堪言。
“但她毕竟是爱你。她最后时候，有次忽然对
哭，说后悔让云楠与你结婚，根本看不到你笑脸。”
夏绍谦还是头次听到这个，手都微微颤抖起来，最终还是说：“即使不是云楠，总会有另个女人。你知道……她‘纠正’性向手段，恐怕连她亲爱上帝都不能原谅。”
夏老先生沉默不语。
“爸爸，”夏绍谦看着他，“那时候，你不是也很愤怒吗？”
夏老先生忽然有些张皇，他双目湿润：“她死，总是多念着她好。看到你做这些事，就替她感到难过，她花那
大力气，还是没能将你变成她期待样子。”
夏绍谦也泛上阵说不清道不明情绪，他慢慢跪在父亲面前：“请您也多为活着人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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