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绍谦手有些冷。成衍正在低烧,更觉得那只手冰冰凉,他忍不住捂得更紧。
夏绍谦目光终于不再那冷硬。
“生病?”他问成衍。
成衍摇头:“就是有点咳。”
“少抽
夏绍谦只觉得那股暗火已经烧透,变成明火,就要喷出来。
“所以在你心里他就是千好万好,谁都不如他,谁伤他都不行。连听真心话资格都没有,听就是玷污他。”
成衍错愕不已。
“夏绍谦,以为你想好好谈。”
“在谈,是你不肯说。”
“什时候?说具体点。”
成衍愣下,然后回答:“是大二下学期。个同学,说江啸学校美女多,于是拉上们宿舍几个人起去联谊……他约女生正好是江啸班上,阴错阳差就玩到起去。”
“然后呢?什时候确定关系?”
成衍不想再回答下去,他温和说:“和他那时候年轻,整天就是玩。在起也没想过要长久……真没什好说。”
夏绍谦突然显出厌恶和烦闷:“玩着玩着就把你玩得想做演员?”
成衍没指望小别胜新婚,但是也没料想夏绍谦小别之后就来审他。
夏绍谦看着比之前更瘦,人到中年之后稍微胖些反而容易显年轻。成衍看到他样子,就感觉呼吸窒,心里又酸又涩,不由自主就想过去抱住他,安慰他,抚摸他。
“坐下。”
然而夏绍谦生硬声音,将成衍定在那里。
两个人分别坐在两张单人沙发上。夏绍谦头发梳理得纹丝不乱,戴着眼镜,扫过成衍目光锐利得像最严厉法官。成衍紧张又想咳,咳两声硬憋下去。夏绍谦看他脸色才稍微好些。
“们这是在谈?是你在审。”
夏绍谦副就是审你怎表情:“问难道是见不得人事情?”然后他瞬间反应过来,成衍这点过去还真见不得人,立即改口:“你不肯跟说,就是心虚有鬼。”
成衍也来火:“跟江啸都多少年前事,你听有意思吗!谁没点过去!你没过去?你为什总是要把其他人拖到们中间,你觉得江啸这个外人是问题?不觉得。”
夏绍谦不说话。
成衍终于起身挨着他坐下,握住他手:“夏绍谦……们好好谈谈。”
成衍默然。是江啸第次带他到片场,是江啸第个对他说“你有天分”,还是江啸离开时候也不忘鼓励他要坚持。这些他都不想告诉夏绍谦,他们之间事,与他人有什关系?夏绍谦要自虐,他不想奉陪。
“说话!”夏绍谦声音已经含怒意。
成衍抬起头,目光柔和:“他就是那个契机罢。是真喜欢这行才干这行……这你总该相信吧?”
夏绍谦直很喜欢成衍这种柔和镇定,说话得体滴水不漏,感觉很聪明,很有趣,他有闲情逸致时候,将话里含义猜来猜去是种情趣。
但今天不是时候。
“喝茶。”他说。
成衍越发觉得自己像是在被押过来交代罪行。坐下,喝茶,接下来就该直切正题。
果然夏绍谦张口就问到江啸。
“你跟江啸大学不同校,是怎认识。”
“是跟同学,带去他们学校玩,就认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