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话他自己就噗嗤笑
。
李虞不满，瞪他
眼：“你少想乱七八糟
事情……”
他喝酒，本来脸上带着薄醉就十分好看，这
“可是
有点担心你。”
他终于松开压制，只是靠着李虞躺下。
“？”
“你太笨。”
“……”
说着起身就要走。
夏晔猛地按住他。
两个人倒在床上，夏晔压在李虞身上，他比李虞还矮点，但力气已经足够。
李虞有些害怕，夏晔从没有动过手。
“干什
！”他虚张声势地推推夏晔。
李虞就知道夏晔冷漠和尖刻又要发作。他向来是说不过夏晔，而且这个孩子太聪明，总是知道别人痛脚在哪里。
他痛脚是夏绍谦。
果然夏晔就说：“你自己先摆不正位置，就不要怪别人。还记得呢，以前会儿怕叫你叔叔把你叫老，会儿又怕跟你平辈相处，你就跟爸爸差辈分，所以只能叫你名字……怎，又想着要做大人？有你这样稀里糊涂大人吗？就你这种性格，爸爸能看上才奇怪。”
李虞气得几乎要发抖，但夏晔几乎没有句说错。
只是很久以前他心血来潮要夏晔叫“叔叔”时候，夏晔也是从来不肯叫。那时候夏晔才六岁，小苹果小蛋糕样可爱，攀着他衣领，吐字清晰：“你是哥哥，怎会是叔叔呢？”
，李虞很喜欢这样夏晔。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就都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八音盒唱卡农。
李虞闭着眼睛，长而翘睫毛动不动，看上去非常安详。夏晔撑着胳膊凝视着他脸：“睡着？”
“没有。”李虞过会儿才含糊回答。
夏晔看他昏昏欲睡样子，忽然就心情不好，于是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不知道爸爸在和成衍干什。”
“遇到跟爸爸有关事情就特别笨，你没有看出来这几年经常拿这事情耍你玩？”
“看出来……”部分而已。李虞说得有些心虚。
“看出来还让耍，是痴。”
李虞不再说话。
夏晔忽然非常认真：“你不要被别人骗。”
但夏晔只是压在他身上，非常严肃地看着他：“李虞……”
李虞瞌睡已经全消，也不再恐惧夏晔动手打人，只是愈加莫名其妙：“认输，行不行？以后你爱怎叫就怎叫。”
“要出去读书，你担不担心？”夏晔问。
李虞非常老实：“不怎担心，你太聪明，应该到哪里都会顺利。”
夏晔笑，他笑就有点像邱云楠，李虞有些惆怅。
“为什不能是叔叔呀？”他逗夏晔。
“年轻，漂亮。”小夏晔惜字如金。
他还记得，恐怕夏晔早已忘记。
或许是夏晔也学会看人不能光看副皮囊。
李虞在自厌弃之中，竟然多分说不清道不明沧桑感。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不和你吵……”
李虞仍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眉尖却微微拢起，颧骨上也渐渐露出潮红颜色，甚至连耳垂都红。
他生得实在好看……
夏晔不自觉就捏住他耳垂：“李虞……”
李虞忽地睁眼，挥开他手：“以后不要直接叫名字。”
夏晔目光冷淡下去：“你现在才想起来纠正是不是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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