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种情况,鲍比有她没有想到其他含义吗?她杵着派克笔,思考会儿。忽然,她灵机动。答案多显而易见啊!直就在她眼前呀。“抱怨不已。”所以要把单词末尾D去掉,“对”暗示这是个异位构词法。还有鲍比?或许大写字母B有些干扰她。她把缺失字母填上……“警察”,当然,这让她想起马格纳斯,想起村庄里进进出出那些警车,还有那些到现在都还在派伊府邸驻守身着制服警察。现在她哥哥死,府邸会如何安置?估计弗朗西斯会继续住在那里。家族限定继承权部分内容不允许她将府邸售卖,纷繁复杂条款定义派伊府邸几个世纪以来所有权。现在派伊府邸将由她侄子继承,他是下个继承者。他只有十五岁,上次克拉丽莎见他,他给她印象是浅薄傲慢,有点像他父亲。而现在他已经是百万富翁!
当然,如果他和他母亲去世,如果——举个例子——出场严重车祸,然后房产,不是爵位,就会由旁支来继承。这可是个有趣想法;虽然不可能,但是很有意思。确,没有任何理由它不会发生。首先是玛丽·布莱基斯顿,然后是马格纳斯爵士,最后……
克拉丽莎听到门口钥匙转动声响,她迅速把报纸折起来,放在边。她不希望让任何人觉得她在浪费时间,无所事事。她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就在这时,门开,戴安娜·韦弗走进房间里。她是亚当·韦弗妻子,在村子里做些零散工作,不时去教堂帮帮忙。她是个亲切中年妇女,说话办事从不拖泥带水,脸上总是挂着友好微笑。她是名清洁工:在医生诊所里每天工作两小时,周其余时间就在埃文河畔萨克斯比村庄人家做清洁,每周来她这里下午。她拿着平时携带超大号塑料袋,风风火火地走进房间。克拉丽莎注意到,这热天,戴安娜都没有解开外套扣子。她忽然意识到眼前女人就是名真正清洁工。像她这样位女士,这项工作对她来说再适合不过,而且确实很有必要。可马格纳斯怎能把她与这些清洁工相提并论?他是认真吗,还是他来这里只是为让她难堪?他死,她不难过;恰恰相反,她很高兴。
“下午好,韦弗太太。”她问候道。
“你好啊,派伊小姐。”
克拉丽莎立刻就觉察出有什不对劲。这名清洁工看起来很沮丧,似乎还很紧张。“客卧里还有些熨烫工作需要做。买瓶新清洁剂。”克拉丽莎直截当地说。她不习惯与人交谈:这不仅仅是合不合适问题。她勉强才能支付每周两小时清洁费用,她不打算用闲谈占用这宝贵时间。然而,尽管韦弗太太已经脱下外套,她还是没有挪动步,似乎也不急于开始工作。“有什要紧事吗?”她问道。
“呃……就是那栋大房子里发生那件事。”
“哥哥。”
“没错,派伊小姐。”清洁工似乎比她理应表现得还要更焦躁不安,就好像她曾在那里工作过样。她这辈子可能只和马格纳斯说过两次话。“出这样事很可怕,”她继续说道,“在咱们这样个村庄里。意思是,人生起起伏伏。但是在这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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