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后,从拓也身旁快步离去。阿姨脸颊红肿,好像被什打过,而且挂着泪痕。拓也抱着绝望心情目送她背影,看着盘腿坐在屋内正中央父亲脸。拓也不晓得那个行为所代表具体意义,只知道父亲想对阿姨做出不礼貌事。
父亲将酒瓶拖过来后,发现儿子视线,说:“你那是什眼神?!”
使出十成力推拓也把,他整个人跌倒,头猛地撞上柱角,痛得他死去活来。他用手按住头,手上沾着黏糊糊鲜血。即使如此,父亲仍没有露出担心神色。现在拓也右耳后方,还留着两公分左右伤痕。拓也在少年时期,憎恨、轻蔑父亲。这个男人是人生输家,不要变成他那样,拓也心怀这样念头度过每天。但是在他上高中之后不久,父亲态度有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开始比较认真工作,而且酒也不太喝。他甚至还面露恶心笑容说:“如果你想念大学就说,那点钱还供得起。”
拓也当然打算念大学,而且他以东京流国立大学为目标。为提升自己学力,他直拼命读书,压抑各种欲望。然而,拓也完全不想接受父亲资助。等到高中毕业,他就打算和父亲实质上地断绝父子关系。靠领奖学金、打工,自己个人应该也撑得下去。而父亲之所以突然改变态度,肯定是感觉到他内心这种想法。这个胆小而愚蠢男人到这把年纪,似乎终于开始担心自己老年生活。读完高中三年那年春天,拓也按照自己拟定计划,顺利地考上东京大学,学费和搬家费用全靠自己筹措。他上高中之后直打工存钱,就是为这天。搬进宿舍前天晚上,父亲好像想对他说什,也许是想对拓也说句为人父该说话吧。拓也心想:如果真是如此,那可真要笑掉别人大牙。拓也不理会他,钻进被窝里,马上假装睡着。
离家当天早上,他宛如蜕变新生蝴蝶,搭上新干线。没有半个人来送行。他从车窗眺望远去故乡,在心中大喊:“活该!”他看完故乡最后眼,告诉自己绝对别再回头。
成为大学生之后,拓也仍然比别人努力好几倍。能上课他全都上,而且每科都获得优秀成绩。而打工方面,他基于能锻炼身体,又有丰厚收入优点,主要选择做粗重工作。看见上大学心只想和女孩子鬼混同侪们,拓也只觉得他们很可悲,心想,他们并非被上天选中人。
拓也也交到几个女朋友,几乎都是其他女子大学学生。然而就结果而言,她们不过是他用来解决生理需求工具罢。她们虽然有丰满乳房和细长双腿,但是没有任何拓也想要关系。她们全都是平凡中产家庭女儿,既非银行行长女儿,也不是政治家独生女,而且,个个都胸大无脑。
进研究所之前,拓也得知父亲过世。听说是死于脑溢血。拓也接到这项通知时感想是:“总算时来运转。”因为拓也上东京之后,次也没回过老家,住在那个城镇、自称是自己父亲男人,是他最大烦恼。拓也担心,要是别人知道自己是那种男人儿子,说不定会对找工作造成影响。是夜,拓也买香槟,独自庆祝这份幸运。这个爽快夜晚,令他忍不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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