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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的证言(2 / 7)

“你记得两人长相打扮吗?”

个胖胖,矮个子,另个很瘦,高挑身材。”

两名刑警同时点头,看来其中人与被害者体形相符。

“长相呢?你有印象吗?”

“请你详细谈谈昨晚目击情形。”四方脸刑警说,表情透着严肃。

孝三略带紧张地从头道来。

“……离开杂煮店后,直走到小巷附近,那时应该是十二点左右。听到小巷传出动静,往那看,巷子里有两个男人。”

“他们在做什?”

“这个嘛……”

“实际上,看到。”

“看到?看到什?”

“就是杀人现场。昨晚……”

“什?”房东瞪大眼睛,“此话当真?”

“是啊。昨晚下班回来,约莫十二点左右,在那条巷子里看到。”

孝三也没去过那家店。

“找到凶手线索吗?”他问。

“不清楚。听说警察会来附近走访居民,寻找目击者,但希望应该很小。命案发生在昨天深夜,而这入夜就少有人迹。”

房东正要出门,却被孝三抓住手。“等等!”

“干吗?”房东皱起斑白眉毛。

小巷,但尸体已经运走

下午,公寓房东登门来收房租。房东是个年近七十老者,他从玄关扫视遍房间,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也稍微打扫下屋子好不好?到处都是灰,还有股怪味。”他边说,边吸着鼻子。

“哦,对不起,正打算今天打扫。”

“希望你说到做到,要知道住在这里可不止你个。”房东板着脸说。

正想说是在扭打,孝三又犹豫起来。要是对方紧接着询问,既然看到两人扭打,为什不进去阻止,还真不好回答。假如当时去拉架,中餐店老板说不定就不会遇害。

“没什特别……好像是站在那里说话。”

“两人站在小巷里谈话,对吧?”四方脸刑警确认道。

“是。”

刑警认同地频频点头。孝三见状,觉得自己证言应该没什不自然,不由得松口气。

房东转过身来望着孝三。

“那你得赶紧告诉警方。这是很重要证言,赶快联系吧。”他唾沫直飞到孝三脸上。

“可是,说不定其实不相干……”

“相不相干警察自己会判断。你证言很可能就是关键线索,行,干脆帮你联系。”说完,房东便离开房间,下楼而去,连装有房租钱夹都忘在屋里鞋柜上。

三十分钟后,两名刑警赶到孝三住处。其中个四方脸,给人感觉很严厉,另个年纪很轻,眼神犀利。两人都穿着灰色西装。

“警察来找过你吗?”

“还没有。就算来也提供不任何线索,每天早早就上床。”

“那也会来这儿吧?”

“这儿?谁知道,大概会来吧。你问这个做什?”房东不耐烦地说。

孝三踌躇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说道:

付过房租,孝三试探着问道:“听说出命案?”

房东点点头,脸上仍然写满不悦。“如今这世道真不安全,这口碑眼看着越来越差。”

听他语气,似乎是担心公寓空房会无人问津。

“被杀不知道是谁?”

“据说是公交车道旁家中餐馆老板,倒从没光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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