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一章(2 / 11)

教堂还有尊克里斯托弗-哥伦布塑像,再远处是河边码头酒窖,以及马格达雷纳河(laMagdalena)那从滩涂算起长达二十西班牙里长广阔水面。家中唯不足是阳光会随着天内时间不同而从不同窗户中射入,所以在必须把窗户都关上才能在半光而又炎热阴影中睡上午觉。三十二岁那年已经独身,于是搬到父母卧室住,打开扇通往图书馆门,并开始在拮据时拍卖家产,最终除书籍和自动钢琴卷外,家中无所剩。

在过去四十年中,在《拉巴斯日报》担任电讯编辑(ElDiariodeLaPaz),这个工作任务是通过把那穿梭在星际空间短波和莫尔斯码接收到世界新闻编译成本地语言。现在生活大部分经济来源是已经消亡那份工作退休金,小部分是来自教授西班牙语和拉丁语语法时所得,而半个世纪以来每周写周日专栏文章还能偶有斩获,至于那些名家来本市演出时发表那些音乐和戏剧评论只能算是自娱自乐,分钱都没拿到过。除写作基本上什都不做,没有假期,没有做作家天赋,也忽视那些戏剧创作条条框框。在这家报纸工作,那是因为相信那是生活中博览群书后发出光芒。

简单说,是没有价值没有光辉那种人,倘若没有尽全力将讲述那挚爱回忆,没有什东西可以留给后人。

回忆起九十岁生日那天,和往常样五点钟就起床。因为是周五,得在《拉巴斯日报》周日栏上发表篇文章。黎明兆头预示着这天肯定不好过:从凌晨开始骨头直在痛,痔疮也同时发作,外面是三个月干旱以来首次雷电加,bao风雨。躺在浴缸中,喝点咖啡,之后还灌大杯加蜂蜜甜水,塞两片木薯面包,最后套上只在家穿亚麻衣服。

那天文章当然是写九十岁事情。从没想过年龄真很像屋顶上裂痕,其数量多少意味着剩下时日多少。小时候就听大人讲,人死时候那些跳蚤会从人毛发中惊恐地逃到枕头上,用以羞辱死者家人。这件事情提醒着,要去学校之前,得把头发剪短,对于仅剩稀疏毛发则使用去除狗身上跳蚤肥皂洗干净。现在想说是,从还是小孩子起直到现在,想要体面比想到死要多。

几个月前就预感到九十岁生日文章不会是感慨那已经流逝时间,而正好相反:颂扬年老。开始问自己时候开始感到自己老相信那是在那天之前才感到自己老。四十二岁时,个医生那边寻求造成自己呼吸不顺畅背痛问题良药,他对说:“不打紧,这是年老自然现象。”

回答道:“对这岁数人来说这有点反常啊!”

这个医生同情地笑着对说道:“看您是位哲学家。”这是在这个岁数时第次想到衰老,不过之后不久就忘这事。以后这些年中,经常习惯性痛醒,疼痛地点和方式都不同。有时候想到这是死亡前兆,然后第二天自己就被火化。这时候又听人说,个人变老征兆就是他会突然觉得自己长得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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