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也问。翔太偏着头思考。
“不,觉得应该不是这回事,不觉得有人会做这种事。”
“但事实就是有人这做啊,不然还能怎解释?”
“是吗?”翔太副无法苟同表情,“那牛奶箱里信不见要怎解释?”
“借看下。”说着,他从翔太手上把信抢过来,又重新看遍。如果没看过幸平回信,确无法写出这些内容。
“妈,到底是怎回事?有人在整们吗?”翔太烦躁地说。
“没错,”敦也指着翔太胸口说,“定有人在搞鬼。”
敦也把信丢在旁,打开旁边壁橱,但里面只有被褥和纸箱。
“敦也,你在干甚?”翔太问。
翔太最后个看完信,他抬起头,眨两次眼睛,“这到底是怎回事?”
“不知道,”敦也说,“这封信是怎回事?”
“应该是回信吧,兔小姐回信。”
听到幸平回答,敦也和翔太同时看着他脸。
“为甚会收到她回信?”两个人异口问声地问。
浪矢先生,谢谢您这快速回答。昨天晚上,把信投进府上信箱后,今天整天都在想,提出这伤脑筋问题,是不是给您添麻烦。接到回信后,终于松口气。
浪矢先生,您疑问很正常。如果可能,也想带他起去远征和集训,但他目前病情无法这做,必须在医院好好接受治疗,以免病情急速恶化。
也许你觉得可以在他附近训练,但他住那家医院附近没有可以训练场所和设备,只有训练休息日子,才能长途跋涉去见他。
其次,很快就要出发去下次集训,今天去见他。他说,希望可以有好成绩。对他点头说好。很想对他说,不想去,想陪在他身边,但还是拚命忍住。因为知道这说,他定会很难过。
很希望即使们分开,也可以看到对方,常梦想如果有像漫画中那种视讯电话就好,这是在逃避现实吧。
“在看有没有人躲在里面。定有人在幸平写信之前,听到们谈话,先去写回信。不,搞不好有窃听器,你们也在那里找找看。”
“等下,谁会做这种事?”
“怎知道?搞不好哪里有这种变态,喜欢恶整偷偷溜进这栋废弃屋人。”敦也用手电筒照着神桌内。
但是,翔太和幸平都没有动弹。
“怎?你们为甚不找?”
“为甚……?”幸平抓着头。
敦也指着后门。
“你五分钟前才把信放进牛奶箱。马上去看,信已经消失,即使那个叫兔子女人拿走那封信,写这些回信也需要时间,但是,第二封回信又马上丢进来,这也未免太诡异吧?”
“也知道很奇怪,但应该是兔子小姐写回信吧?因为她回答问她问题。”
听到幸平回答,敦也无法反驳。他说完全正确。
浪矢先生,谢谢您愿意分担烦恼。能够写信向您说出这些,心里就轻松多。
知道必须自己找出解决方法,但如果您想到甚,请您写信告诉。如果您觉得无法给任何建议,也请您告诉,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
总之,明天也会去看牛奶箱。
拜托您。
月亮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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