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小妓女(2 / 5)

们开始为圣诞演奏会进行排练,卡洛琳打电话给母亲讨论服装事。“裙子有多长?”母亲说,“透明吗?不,这可不行。”听见卡洛琳谈起舞蹈班里其他女孩想穿什。“塔拉不能穿那个。”母亲说,“如果别女孩就要穿成那样,她就待在家里不去。”

在卡洛琳打电话给母亲后星期三,提前几分钟到杰伊老爹加油站。小班刚下课,到处是六岁左右小女孩,头戴红色天鹅绒帽,裙子上闪烁着深红色亮片,欢蹦乱跳地找她们母亲。看着她们扭动着腰肢,蹦蹦跳跳地穿过走廊,纤细腿上只穿着透明紧身连裤袜。觉得她们看上去像。

班里其他同学陆续来。她们看到这些服装,立刻冲进工作室,想看看卡洛琳为她们准备服装。卡洛琳站在个纸箱旁,箱子里装满宽大灰色运动衫。她开始分发。“这就是你们服装!”她说。女孩们举起运动衫,扬起眉毛,难以置信。她们期待是雪纺或缎带,而不是鲜果布衣[10]。为让运动衫漂亮些,卡洛琳在胸前缝上镶有亮边硕大圣诞老人,但这只是让脏兮兮棉布显得更脏。

母亲没有告诉爸爸演奏会事,也没有。也没请他到场观看。某种本能在起作用,种习得直觉。演奏会那天,母亲告诉爸爸说晚上“有点事儿”。爸爸问很多问题,让母亲吃惊,几分钟后她承认,是去参

简短舞步。角落里有个音箱在播放首歌。这首歌以前从没听过,但其他女孩都知道。望着镜中们,盯着那十二个女孩,她们踮起脚尖旋转着,黑色、白色、粉色,那样干净利落,光彩照人。然后看看自己,灰不溜秋大块头。

下课后,卡洛琳让去买套紧身连衣裤,双舞鞋。

买不。”说。

“哦。”她看上去很不自在,“也许哪个女孩能借给你套。”

她误解,以为没钱。“这个不端庄。”说。她惊讶地张大嘴。这些来自加利福尼亚莫伊尔家人啊,想。

“可你总不能穿靴子跳舞吧。”她说,“去跟你母亲谈谈。”

几天后,母亲拉着驱车四十英里去家小店,店里货架上摆满异国情调鞋子和怪异腈纶服装。没有件端庄。母亲径直走到柜台前,对售货员说,们要套黑色紧身连衣裤、双白色紧身裤袜和双爵士舞鞋。

“把这些留在你房间里。”们离开商店时,母亲说。她不再说什早就清楚,绝对不能让爸爸看见紧身连衣裤。

那个周三,穿着紧身连衣裤、紧身裤袜,外面套着那件灰色T恤。T恤几乎遮住膝盖,即便如此,也为露出腿而感到羞愧。爸爸说过,正派女人永远都不能露出脚踝以上任何部位。

其他女孩很少和说话,但喜欢和她们在起。喜欢保持感觉。学跳舞就像在学习有所归属。能记住动作,做这些动作时,能进入她们大脑,与她们同呼吸,齐伸出双臂。有时眼镜子,看见们聚成团快速旋转身体,无法立刻在人群中认出自己。身穿灰色T恤虽然像天鹅群中只家鹅,但这不重要。重要们是个群体,共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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