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道理，青江点
点头。他平常倒也注意不吃大蒜，却从未想过这
深。
“
个月洗次牙，定要遵守，
就是这样做
。”
见美冬竖起手指，青江想，看来这人已经把当成合作伙伴。
菜肴端来，两人喝起红酒，感觉像是日式料理和意大利菜混合物。
美冬没有提开店事，主要在谈关于旅行以及各地饮食话题。从她话推测，她曾去过许多国家，特别是法国和意大利，曾去过多次。
“你是说会有烟渍？”
“烟渍倒没什，主要是对牙龈不好。烟会激活牙周病菌。”
青江没太听懂，继续吸着烟。他听说过牙周病，却不解详细情况，也不明白她为什会谈到这个话题。
“青江君，你是专业人士吧？”
“认为是。”
美冬叫过服务员，像是在说红酒名字。青江从未听说过，他知道红酒数量本就很有限。
“常来这家店？”
“偶尔。这里还不错，要是喜欢这里菜，以后可以常来。”
青江边点头边把烟灰缸拿过来。他心里盘算着这顿饭要花多少钱。如果带千绘来，她肯定会很吃惊，或许还会说，有这份闲钱还不如存起来。
“青江君，最近去看牙医吗？”
缩肩，“上次不是同你约会，而是有事找你商量。今天正相反，没有任何事，只是想和你约会。”
看到她妖艳笑容，青江心中某种东西又开始摇摆不定。
美冬问他想吃什，他说什都行，话出口，他意识到自己已答应和对方起吃饭。说出话无法再收回。新海美冬拿着账单向收银台走去。
无所谓，只是吃顿饭——看着她匀称背影，青江想。
两人坐出租车去青山。美冬沿通往大楼地下楼梯走下去，青江只能跟在后面。
“你是去这些国家观光吗？”
“也有观光，但基本上都是工作。去采购装饰品和衣服。”
“啊，是华屋……”
美冬微微摇摇头。“从今年开始才在华屋工作。在以前店里上班时，就主要干这个。”
“为什不在那里干？”
“那就好好听话，保持牙齿健康是名专业美容师义务。”
“哦？”
“想必你也不愿意为满嘴大蒜味客人剪发。”
青江把香烟从嘴边拿开。“有口臭？”
“目前还没事。可如果对牙齿不经心，可能早晚会这样。站在顾客角度，眼前美容师牙齿干净漂亮当然要比脏乎乎强，最好是洁白。”
“牙医？没有。”这问题太突兀。他手指夹着香烟，还没点火。
“如果你吸烟，最好个月去看次牙医。”
“牙没问题，没有蛀牙，觉得刷得还算仔细。”
美冬露出洁白牙齿，摇摇头。“不是光刷牙就行。就算没有蛀牙，也不能掉以轻心。”
青江点燃香烟，小心地不让灰色烟飘到她脸上。
楼梯下有家看上去是和式餐馆店，店内装饰使用竹子和木材，也有摆放洋酒柜台。
像是已预约。美冬说名字，两人立刻被领到里面屋子，是被竹子隔开餐桌。
美冬问他有没有忌讳食物，他说没有。菜全是美冬点。
“喝什？这里有各种各样红酒。”
“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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