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坐下来,小酒瘾就断断续续发作,现在,喝酒愿望就十分强烈。想到还喝可乐,就反胃。告诉她这回要姜汁汽水。她把饮料端来时,“男孩”丹尼还在打电话。她把姜汁汽水放在面前,又将伏特加放在他那边。坐在那儿,努力不去看那杯酒,但又无处可瞧。希望他回到桌子这儿来,把那杯该死东西喝掉。深深地吸气,
“他们都是这说。”
“事实如此。想个人总该有个窝吧。不是在这儿,就在普根酒吧。你在吉米·阿姆斯特朗酒吧,至少上次听说是这样。”
“现在还是。”
“怎样?尽管没见到你,还是在关注着你。钱斯,让想想看。今天是星期几,星期四?”
“对。哦,是星期五凌晨。”
“能为你做什?”
“在找个皮条客。”
“第欧根尼③寻找诚实人。你则有更大寻找余地。”
“在找个特殊皮条客。”
“他们都很特殊。有简直就是变态。他有名字吗?”
不是充满做爱镜头电影,他们就会起去看。总之,天下午,他来,兴奋异常,因为他在街上捡台电视机。有人把它当作垃圾扔掉。他说人们都疯,把这好东西扔掉,他擅长修理东西,刚好她电视坏,这台电视还是彩色,而且比她那台大倍,或许他能帮她修好。”
“然后呢?”
“然后他把插头插上,打开开关看看情况如何。结果,它爆炸。他失去条胳膊和只眼睛,而鲁登科太太呢,电视机爆炸时,她就站在它前面,当场毙命。”
“那是什,炸弹吗?”
“你猜对。你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故事?”
“别那精确。介意问个问题吗,你找他干什?”
“想跟他谈谈。”
“不知道他现在哪儿,但或许知道十八或二十个小时之后他会在哪儿。如果那个女孩过来,帮再要杯酒,行吗?你也再来杯吧。”
努力引起那个女招待注意,让她给“男孩”丹尼再拿杯伏特加酒。
她说:“好。再给你倒杯可乐吗?”
“钱斯。”
“哦,当然。”“男孩”丹尼说,“知道钱斯。”
“你知道怎才能找到他吗?”
他皱起眉,拿起自己空杯子,然后又放下。
“他在哪儿都待不长,”他说。
“肯定是漏掉。”
“呃,那是五、六个月前事儿。据警方判断,有人在那台电视机里装炸弹,然后把它送给别人。也许是帮派干,也许不是,因为那个老头只记得在哪个街区捡电视机,那能说明什?总之,无论谁收到那台电视机,都会产生怀疑,把它同垃圾起扔掉。结果,它炸死鲁登科太太。见到过卢,有趣是,他不知该冲谁发火。‘错在这个他妈城市,’他对说,‘就是这个他妈该死城市’。但那有什意义?你在堪萨斯腹地住得好好,突然,龙卷风来,把你房子卷到阿拉斯加州去。那是天意,是吧?”
“大家都这说。”
“在堪萨斯,上帝用龙卷风。在纽约,它用做过手脚电视机。无论是谁,上帝还是其他人,都会就地取材。再要杯可乐吗?”
“现在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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