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知道他是谁。”
“对。”
“谁有线索吗?”
“目前为止都没有。”
“唔,也爱莫能助。不记得最后次见到她是什时候,也不记得她眼里闪过爱光芒。不过,这倒合理。男人把她拉进这行,大概也需要另个男人把她带出去。”
“也不很确定。被吓住,但并不惊讶。想看出她不会有好下场。意外死亡。倒也不定是被杀,而是这行牺牲品。比如z.sha。或是d品加酒精带来悲剧性收场。其实据所知,她既不酗酒,也不吸d。想本以为她会z.sha,但谋杀也不是没有可能,对吧?可以让她脱离这行。因为无法想象她辈子这样干下去。旦中西部纯朴从她身上消失,她就会无法忍受。而也看不出她能找到什出路。”
“她是要退出。她告诉钱斯她想退出。”
“你确定那是事实?”
“对。”
“那他如何反应?”
音乐频道。
玛丽·卢摘下眼镜,吹吹,然后拿块纸巾擦拭。
“还有唐娜,”她说,“是妓女国诗人。在想,诗词对她意义就像大麻对弗兰意义。你知道,她写得手好诗。”
随身带唐娜诗,拿给玛丽·卢看。当她浏览全诗时,前额现出条条竖纹。
“还没写完,”说,“她还在润色。”
接着她便跟讲起她如何进入这个行当。本来没想问,但还是听全部经过。
有回在苏荷区家西百老汇画廊开幕式上,有人把钱斯指给她看。他跟唐娜在起,指出他那人告诉玛丽·卢说,他是皮条客。因被多灌两杯廉价葡萄酒,她在酒精作用下走过去,向他自介绍,说想写篇关于他故事。
她其实还算不上作家。那时她和名在华尔街从事某种高深莫测工作男人同居,住在西九十四街。男人已经离婚,但仍和前妻藕断丝连,他顽劣孩子每个周末都过来,两人关系发展也直不顺。
玛丽·卢是自由编辑,有份兼差校对工作,另外还在家女性主义月刊登过两篇文章。
钱斯和她约会,带她共进晚餐,完全改变访谈初衷。喝鸡尾酒时她意识到自己想要和他上床。这种冲动与其说源自性欲,不如说是出于好奇。晚餐还没吃完,他就提议要她别作表面文章,干脆写点真,由妓女角度来看她们实际生活。她显然颇感兴趣。他对她说,何不善用这种兴趣?何不跟随它指引,何
“他说由她自己决定。”
“就那筒单?”
“显然。”
“然后她被谋杀。有关联吗?”
“想定有。想她有个男友,而这男友就是关键。猜他是她要离开钱斯原因,也是她被害原因。”
“不知道诗人怎知道自己完工没有。还有画家。他们怎知道什时候算画完?很难理解。这首诗是关于金吗?”
“对。”—棒槌学堂·E书小组—
“不懂它意思,不过有点东西,她想要表达些什。”
她想片刻,头像鸟样扬起,她说:“想把金当成最典型妓女。来自中西部北边白种金发美女,天生就是那种勾在黑人皮条客臂弯里走过生女人。跟你说,她被谋杀丝毫不感惊讶。”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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