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好吧，”她说，“如果还想知道点别
什
，跟
说
声就行。”
“空闲很多，也有不少动物性满足。看
很多书，也去看电影，逛博物馆，而且钱斯喜欢带听音乐会。你知道瞎子摸象故事？有人抓到尾巴以为大象像蛇，另个摸到象身以为它像墙。”
“怎？”
“觉得钱斯就是大象，而跟着他女孩都是瞎子。们每人看到都只是他面。”
“而且你们房中都有些非洲雕刻。”
她雕像大约三十寸高，是个手握着把枝条小人。他脸和手是用红蓝两色珠子串成，身体其它部位则镶满贝壳。
不试两个月妓女全套生涯，看看结果如何。她把这提议当成玩笑。饭后他送她回家，没有任何挑逗，而且对她性暗示装聋作哑。
其后个星期，她无法把他建议抛到脑后。她自己生活似乎无是处。她恋情已经枯竭，有时她想，自己还跟情人同居只是因为不想花钱另租公寓。她事业停滞不前，毫无起色，挣钱也入不敷出。
“还有书，”她说，“书突然变得极为重要。莫泊桑从停尸间弄来人肉品尝，目是要准确描述它味道。难道就不能花个月时间体验妓女生涯，好写本关于这主题好书？”
她接受钱斯提议后，切便被安排妥当。
钱斯帮她搬出西九十四街公寓，把她安置在目前住处。他带她出游，展示她，和她上床。在床上，他指导她该怎样做，她也觉得这是爽心快事。她体验过男人在这方面都沉默寡言，只期望她领会他们意图。
“守房神，”她说，“是来自喀麦隆巴统祖先雕像。是玛瑙贝做成。全世界原始社会都把玛瑙贝当货币，是部落世界瑞士法郎。你看它形状像什？”
靠近仔细端详。
“像女性生殖器，”她说，“所以男人才会自然而然地把它当做交易媒介。你还要些奶酪吗？”
“不，谢。”
“再来杯可乐？”
她说，就连嫖客也不会直接说出他们要求。
前几个星期她仍认为自己只是为写书搜集资料。每回嫖客走后，她都记些笔记，写下自己感受。她还写日记，把自己和她所做事区分开来，新闻工作者客观身份对她而言就像唐娜诗词和弗兰大麻样。当她逐渐意识到卖身就是目而非手段时，她几乎精神崩溃。
她以前从未想过z.sha，但当时整整个星期她都在边缘徘徊。最后她终于度过难关。妓女生涯并不表示她就得给自己贴上妓女标签。这不过是她生命中个短暂阶段。书虽然只是她当初进入这行借口，但也许有天她真会去写书。所以没关系，她每天过得很愉快，只是想到要永远过这种生活时才会感到心里不安。但那不会发生。等时机成熟，她会轻松脱身，就像她入行时那样。
“这就是能保持特别冷静原因，马修。不是妓女，只是暂时扮演妓女角色。你知道，这两年日子原本可能更糟。”
“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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