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林锦阳清楚自己脾气很差,从小冷漠恶劣生长环境没把他培养成温和有礼绅士反倒把他养成凶恶孤狼,那些人表面想和他做朋友,实际上都害怕冷不丁地被他这个疯子咬上口。
但奇怪是,陆清竹像是对他脾气如指掌,轻飘飘句话就浇灭他心里汹涌怒火。
于是他气也不生,坏脾气也没,反而乖乖地坐在床边让陆清竹给他手上重新崩裂伤口上药。
两个人就这安静地从早上直待到下午,林锦阳不让他做饭直接打电话叫外卖,陆清竹直到晚上洗漱完躺在床上时候整个人还是懵。
林锦阳租房子不大,室厅,林锦阳顾虑他背上伤所以把床强行让给他,自己则睡在客厅沙发上。
背靠着门又次被对方堵在怀里,陆清竹瑟缩着想躲,刚结痂指尖按着对方胳膊,想推开又不敢用力,生怕对方脸上本来就不妙表情会更难看。
“你手……”
“心疼老子?”林锦阳慢慢靠过来,缠着绷带手指轻轻触上他脸颊红肿,漆黑眼底墨色粘稠翻涌。
“心疼老子那你就乖点,今晚住在这里,别回去。”
把他放回去再被那个男人打,开什玩笑。
后站在窗口,用口型无声地示意他过来趟。
大概是他脸色确太难看太恐怖,他关上窗在床边坐会儿,对面人很快就乖乖地敲响他房门。
这是他第次到林锦阳家里,很狭小出租房,室厅,看就是个人住单人间。
开门时候他在门前踌躇会儿,说实话,他是真不想在这种时候上门和林锦阳独处,可是对方生气样子让他不敢反抗。
更何况,陆清竹悄悄瞥眼那人手背,雪白绷带上有星半点血渍渗出,大概是伤口崩开。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直到凌晨,陆清竹直等到客厅里没声音才悄悄起身打开房门。
客厅里人安静地躺在沙发上,缠着绷带手随意地垂在身侧。
上辈子那个雨夜之后,他再次见到林锦阳时候,对方手背上伤痕已经凝成深色疤。
孤傲冷郁少年从来不懂得如何爱惜自己身体,受伤基本都是漠不关心态度,草草包扎下就不再顾及,以至于伤口愈合之后关节却留下旧患,两只手到下雨天就会隐隐作
又白又软小兔子,他都舍不得欺负,别人又怎能欺负。
如果不是担心那男人报复陆清竹,他别说医药费,就是丧葬费都准备得毛不差。
顶着对方隐隐在,bao走边缘试探视线,陆清竹最后还是选择妥协。
他清楚对方偏执又恶劣脾气,只要林锦阳坚持件事,就绝对不会轻易改变想法,要是脾气上头甚至还会做出些极端选择。
于是陆清竹轻轻握住他流血手,温柔嗓音好听得不像话:“好,今天不回去。”
他太清楚林锦阳性格,那样固执脾气,如果他不过来,恐怕他会直往他窗上扔糖,就算手上伤口崩裂满手鲜血也不会停下来。
“林锦阳,你手……”
林锦阳猛地伸手关上门。
沉闷关门声把他吓跳,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抓进怀里。
“不是说让你别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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