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
她很害怕,因为录用她做清扫工时,给她提出第个警告就是不能跟顾客胡来。其实无须跟她讲明这件事,因为她跟许多女人样,卖*不是为钱,而是为跟陌生男人睡在起。她有两个儿子,是跟两个不同丈夫生,那不是因为她喜欢逢场作戏,而是因为她未能得到个男人真正爱情。她所爱人跟她睡上两三个晚上就把她甩掉,在进客栈做工之前,她并没有寻求男人安慰急切欲望,她生性平和,耐心等待着,并不绝望。然而,那客栈生活摧毁她贞节。’她下午六点钟开始来客栈工作,整个晚上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匆匆忙忙清扫,抢走脏东西和更换床单。男人在寻欢作乐之后丢下那些“垃圾”,多得难以想象。
他们留下呕吐物和眼泪,这在她是可以理解。他们也留下许多钟情隐语:血污、排泄物、玻璃球。金表、假牙、放着金色卷发珍品盒、情书、贸易信函、吊唁信,以及其它各种各样信件。有些人回来寻找丢失东西,但大部分都留在那儿无人问津。特乌古特把这些东西锁起来保存好,他心想,那座倒霉楼房,靠那成千上万件个人失物,迟早会成为爱情博物馆。
她工作很繁重,活干得很卖力气,报酬却很低。使她不能忍受是那些啜泣、呻吟和床上弹簧吱吱格格响声,那些声音是如此热烈而痛苦地刺激着她血液,以致天亮时她再也忍耐不住,真想切不管不顾地跟在街上遇到随便哪个乞丐或者无家可归醉汉去睡上觉。只要他们愿意就行。个象阿里萨那样年轻、诚实又没有妻子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对她来说无疑是上天馈赠,从开头她就发现,他跟她样,需要爱情抚慰。但是,他象个木头人儿,对她急迫心情毫无理解。他直对费尔米纳保持着童贞,世上没有任何力量和理由能够使他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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