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里和女佣,在市场上和女黑人,在海滩上和交际花,在来自新奥尔良轮船上同美国女人勾搭,把她们带到礁石上去,在那里,从太阳下山开始,半个城市人都在于那种事。把她们带到切能干那种事地方去,有时甚至还带到没法干那种事地方去,有不少回,他不得不急匆匆地钻进漆黑门厅,在大门背后不拘方式地干那种事。
灯塔直是个幸福避护所,垂暮之年万念俱灰时候,他仍然在依恋地怀念灯塔,那是个痛快行事好地方,尤其在晚上。他曾经想过,他那个时期风流勾当,在信号灯问答中可能让海员们看到点什。他继续到灯塔去,比到任何别地方都去得更勤,他朋友——灯塔看守人——欢天喜地地接待他,那张傻里傻气脸,使担惊受怕小鸟们如释重负。灯塔下面有间房子,紧靠着撞在峭壁上发现雷鸣般涛声海浪,在那间房子里,爱意更加浓烈,因为有种遇难感觉。爱狂潮之夜过去之后,阿里萨更喜欢到灯塔上面去,因为在那里能俯瞰全城和海上以及远处湖泊里万盏渔灯。
在这段时间里,形成他关于女人身体状况和恋爱能力之间关系浅显理论。他对这些不成熟观察作记载,想为“恋人秘书”写个实用续集,阿乌森西娜?桑坦德尔以其老狗智慧把他弄个颠三倒四,使他妙论彻底破产。于是,这项计划也跟出版“恋人秘书”计划样成泡影。
阿乌森西娘有过二十年正常夫妻生活,生过三个儿子,儿子们都已成家并且生儿育女。她自诩为全市最有福气祖母。始终没有弄清楚,是她抛弃丈夫还是丈夫抛弃她,或者是两人同时互相抛弃。丈夫和他原来情人块儿过去,她自由自在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敞开大门接待内河轮船船长拉罗萨,她过去曾经在夜晚打开后门接待过他许多次。正是船长本人,不假思索地把阿里萨带到她家里。
船长把他带去吃午饭,船长还带去大瓶家酿烧酒和做顿木薯香蕉肉汤最上乘调料、这种菜只能用农家母鸡、带骨嫩牛肉、吃残渣剩饭长大猪肉和沿河村子里蔬菜才能做出来。阿里萨开始就对可口佳肴和女主人绰约风姿不大在意。只是对那个漂亮家赞不绝口。他喜欢那座明亮、凉爽房子,里面有四个朝海大窗户,从背后可以把整个古城尽收眼底。他喜欢那些光华夺目摆设,这些装饰品使会客厅扑朔迷离而又令人望而生畏。精美工艺品应有尽有,都是罗森多?德?拉罗萨船长出航时件件带回来,屋子里已经摆得没有余地。临海阳台,坐落在围墙上,阳台上养着只马来西亚白鹦鹉,羽毛白得令人难以置信,沉思似动不动,使人难以理解,那是阿里萨从未见过最美动物。
拉罗萨因客人情绪高涨而兴高采烈,他详尽地向客人介绍每件东西来历,边讲边小口小口地不停地饮酒。他长得跟块钢筋水泥似:身躯庞大,除脑袋光秃秃外,浑身是毛,部山羊胡子跟把大刷子似,声如洪钟——只有这个人才能有这大声音。他举止十分文雅,却嗜酒成瘾。就餐前,他已喝半瓶酒,身子摔倒在放杯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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