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托盘上,杯子、瓶子发出阵清脆破裂声。阿马森西娜只好请阿里萨帮忙,把他那跟搁浅鲸鱼似失去知觉身体拖到床上去,给这位睡着船长脱去衣服。然后,两人心里同时闪过个感谢这个鬼使神差安排念头,接着心照不宣地到旁边个房间里去亲热。在七年多时间里,当船长出外航行时候,他们有机会就在起。没有被撞上危险,因为船长具有优秀海员习惯,到港时候会用船上汽笛发出通知,哪怕是在早晨也无例外。先用三声长笛通知妻子和九个儿女,然后用两下短促而忧郁笛声通知情妇。
阿乌森西姬年近半百,长得也不年轻,她情欲却不减当年。根据轮船航程,阿里萨知道什时候可以去看她,而且总是不事先通知,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想去时候就去,没有次她不是在等着他。
在他们相识两年之后个礼拜日,他到她家去时候,她做第件事不是脱他衣服,而是摘下他眼镜,吻他。阿里萨知道,她开始爱上他。自从第天起,他在那座房子里就过得很舒坦,他喜欢那座房子,把它视为己有,但每次他没有在那里呆过两小时以上,也从来没有在那里睡过觉,只吃过回饭,那是她向他发出正式邀请。实际上,他只是为她而去,总是带着唯礼物——朵孤零零玫瑰,到下次不可预见机会为止,他连面都不露下。在她摘下他眼镜吻他那个礼拜日,两人在船长那张巨大床上度过整整个下午。午睡醒来,阿里萨还记得听到过白鹦鹉叫声,那刺耳破锣似叫声,和它美丽外表格格不入。在炎热下午四时,万籁俱静,透过卧室窗户,可以看得见古城侧面,下午太阳,照射着它脊背,照射着它建筑物金色尖顶,照射着金光灿灿直通牙买加大海。阿乌林西娜伸出大胆手,阿里萨把她手推开。他说:“现在不行!有个奇怪感觉,好象有人在瞧着们。”她又以其幸福笑声使白鹦鹉尖叫起来。她说:“这种借口,就是宙斯老婆也不会相信。”当然,她也是不会相信,但她同意他意见,两人又默默地亲热好大会儿。五点,太阳仍然老高,她从床上跳起来,丝不挂,头上扎着那根绸带,到厨房里去找点什喝,刚到卧室外面还没迈出步就惊慌地叫起来。
简直无法相信。家里唯剩下,只有那些吊灯。其余,包括签着姓名家具、印度地毯、雕塑和哥白林挂毯,难以计数宝石和贵重金属做小玩意儿,切使她家成为全市最漂亮、最富丽堂皇家庭之摆设,切切,直至那只神般白鹦鹉,都不翼而飞。没有打扰他们,从临海阳台上运走他们东西。剩下只是空空如也几间房子和四个打开窗户,还有就是在紧贴里面墙壁上用粗刷子写句话:因为堕落,这种事儿就会落到你头上。拉罗萨船长直没法理解,阿乌森西娜干吗不去报案,也没想法同收购赃物商人联系,并且还不准别人提这件倒霉事儿。
阿里萨继续到被洗劫空那座房子里去看她,家具只剩下强盗们忘在厨房里三把皮椅子和他们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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