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它渴望。
在象征性地为丈夫举行火葬仪式后,第次冲击给她带来巨大愤怒不但丝毫没有消除,而且还在继续增加,甚至当她感到无力控制时候,这怒气还朝各个方向扩散开来。更在甚者,她努力减弱对亡夫回忆,但腾出记忆空间却逐步以种无情方式被隐藏着对阿里萨记忆虞美人草坪所占据。就这样,她总是被迫地想着他,越想他就越气,越气就越想他,她觉得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发疯。
于是,她坐到亡夫写字台前,给阿里萨激动地写封长达三页信,她在信中把他大骂通,并且无情地向他挑战,有意识地做这件她漫长生中最不名誉事情之后,她才感到宽慰。
对阿里萨来说,那三个星期也是极度痛苦。在向费尔米纳重申爱情那天晚上,他沿着当天下午被洪水冲坏街道,漫无目标地游荡,不时惊恐地自问,他刚刚把那只抵挡他半个多世纪围困老虎杀死,现在该拿这张老虎皮怎办?由于洪水凶猛冲击,城市处于紧张状态。在些房子里,半裸着身子男男女女想从洪水中随便携出点什东西来。阿里萨觉得大众那场灾难与自己息息相关。但是,空气是平静,加勒比天空星星在自己位置上动不动。突然,在无比沉寂中,阿里萨听出许多年以前他和卡西亚妮在同时间、同街角听到那个男声唱:“从桥头回来,满脸沾满泪水。”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只歌那天晚上与死亡有点关系,但只是对阿里萨来说是如此。
他从来没有象当年那样如此思念特兰西托,他想起她聪明话语和用纸花打扮起来愚弄人美女发式。每当他处于灾难边缘时,他都需要个女人庇护,这对他是无法避免。因而,他去师范学校,去寻求可以得到女人。
他看见在阿美利卡?维库尼亚寝室长溜窗户上有灯光。他费好大劲,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象老祖父样疯狂地在凌晨两点钟,把那个睡得正香象他孙女服女孩从散发着她鼻息摇篮里带走。
在城市另端,卡西亚妮独身人,自由自在,不管在凌晨两点、三点,还是在任何时候,她都愿意给予他所需要同情。在她失眠折磨中去敲她门,这对他来说并不是第次,但是他懂得,她太聪明,他们又爱得太深,只要他在她怀中哭泣,就只好向她道出悲伤真实原因。在荒凉城市中,他象夜游神似走着,考虑许久,最后还是觉得去找“双料寡妇”普鲁维登西亚?皮特雷比找任何别女人更合适。她比他小十岁。他们在上个世纪就已相识。他们度没有来往,只是因为她不愿让他看见她现时那副样子:半失眠,老态龙钟。
想到她,阿里萨立刻往回走到彭塔纳斯大街,在个卖东西拎包里装两瓶欧波尔图葡萄酒、瓶泡菜,然后再去看她,实际上他连她是不是在原来家里,是不是个人独处,或者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知道。
普鲁维登西亚?皮特雷还没有忘记他们暗号,听到他用指甲抓门她就明白是他来。开始用这个暗号时他们自以为还年轻,但实际并非如此。她问都没问就给他开门。街上漆黑,他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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