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中没有刻钟曾使她感到个星期二下午由于没有他在身旁而显得如此漫长,如此孤独,如此难以忍受。
有次,她时心血来潮,把丈夫在某个结婚周年纪念日送给她落地式电唱收音两用机搬到马厩里去。这台两用机他们曾打算送给博物馆,因为是本城第二架。在服丧期间,她曾决心不再用它,因为象她这种门第寡妇,出于对死者尊重,是不能听任何音乐,即便私下也不行。但是,过第三个无聊星期二之后,她又让人将两用机搬回大厅,她不愿象从前那样欣赏里奥班巴广播电台情意缠绵歌曲,而是为以古巴圣地亚哥催人泪下小说来消磨她无事可干空闲时间。她这样做是对,自从女儿出生以后,她就开始丢掉丈夫从新婚旅行时就努力在她身上培养读书习惯,而随着眼力逐渐衰退,这习惯她也完全丢弃。
她甚至到这样地步,好几个月都不知眼镜放在何处。
她对古巴圣地亚哥广播小说喜欢得着谜,天天焦急地等待这联播节目。有时她也听听新闻,解下天下大事。偶尔她个人在家时,她便将音量放到最低,遥远而清晰地听听圣多明各梅伦盖舞曲或波多黎各普列纳舞曲。天晚上,她突然听到个陌生电台声音,声音又大又清楚,就跟在邻居家里似。这家电台广播条令人心碎消息、:两个从四十年前开始就在同个地方重温他们蜜月老人,被带他们去游玩船夫用浆打死,为是抢走他们身上所带十四个美元。当鲁克雷希姐给她讲述发表在当地报上事情全部过程时,她感触就更为深刻。警察发现两个老人是被活活打死,女七十八岁,男八十四岁,他们是对情人,四十年来,直偷偷地在块度假,但是他们都有自己配偶,夫妻关系稳定而幸福,且有众多子女。
在听广播小说时,费尔米纳从来没哭过,此时她却不得不强忍住泪水。在接着而来信中,阿里萨将这条消息简报寄给她,但没做任何评论。
这不是费尔米纳最后泪水。本等阿里萨六十无伤愈出门,《任义报》就用整个第版篇幅登出所谓乌尔比诺医生与鲁克雷希姬私通事,并且登他们照片。费尔米纳推测着他们私通细节、次数,方式以及丈夫与他们蔗糖厂黑人干这种见不得人勾当时细节。用血红大字体登出来这篇报道,象声灾难性轰雷,震动厂本地散居贵族阶层。报道中没有行字是真实:乌尔比诺医生与鲁克雷希娘结婚前就是十分要好朋友,结婚后仍是如此,但从来不是情人。不管怎说,发表这篇文章不象是为玷污乌尔比诺医生名声,因为想起他,人人都会肃然起敬,而是为损害鲁克雷希她丈夫,上个星期他被选为社会俱乐部主任。丑闻没过几个小时就被压下去。鲁克雷希娘再也未去拜访费尔米纳。费尔米纳认为这等于默认这过错。
然而事情很快就清楚,费尔米纳也未能免遭她那个阶级对她攻击。《任义报》对她薄弱之点肆意进行攻击,这就是她父亲生意。当父亲被迫出走时,她仅解他可疑生意段插曲,那是普拉西迪姬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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