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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霍乱时期的爱情 > 第六章(二)

第六章(二)(9 / 14)

阿里萨答应由内河航运公司出钱让她到阿拉巴乌去上高等学校。这部分是为使自己良心得到安慰,尤其是为不遭到她责怪,也为免去应该向她作出解释。他永远想象不到她在寄宿学校失眠之夜,在没有他周末,在没有他生活中所经受痛苦。因为他从来想不到她多爱他!他从学校封正式来信中得知,她以名列前茅跌到最后名,而且期末考试几乎不及格。但是,他逃避校外监护人责任:为逃避由于自己过错而受到谴责,他未向阿美利卡?维库尼亚父母报告任何情况,也没有跟姑娘本人提及这件事,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他埋怨她话,她会争辩说她失败也有他份责任。于是,他干脆切听其自然。他没有意识到,他已开始把种种事情推迟,盼望着死亡来解决他切问题。

不仅这两位前来照料他女人,而且连阿里萨本人也对他巨大变化感到吃惊。

十年以前,他在家里楼梯后面采取突然方式袭击个女佣,当时她穿着衣服站立在那儿,他以比菲律宾公鸡还灵敏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她达到心摇神荡境界。他不得不送她幢带家具房子,才使她发誓不露真情,而说使她失节者是个连吻都未吻过她平平常常未婚夫。她父亲和叔叔都是砍甘蔗能手,强迫她与这个未婚夫结婚。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对这同个人,几个月前还使他爱得发颤两个女人,“这会儿把他翻来覆去,给他上上下下抹肥皂,又用埃及棉毛巾把他擦干,给他全身按摩,他却没有任何动情反应,也没有舒畅呼吸。对于他这种无能,两个女人各有各解释。卡西亚妮认为这是死亡前奏。

阿美利卡?维库尼亚则归结为种她难以捕捉到迹象内因。只有他知道真情,而且这真情有其特有名称。无论如何,这是不公正,她们无微不至地侍奉他却忍受痛苦,而他得到如此细心照料却对切无动于衷。

仅仅三个星期二阿里萨没有来访,费尔米纳便发觉自己需要他。她与经常来信朋友们相处甚佳,随着时间推移,她早已忘却丈夫习惯,她们在起过得更愉快。鲁克雷希哑因耳疾去巴拿马治疗,个月后回来时疼痛减轻许多,可在耳朵上放个小助听器,反而使她听力不如以前。费尔米纳是对她所答非所问、说话乱打岔最有耐心朋友,使鲁克雷希败十分高兴,每天说不定哪会儿就到费尔米纳家中来。但是,费尔米纳盼望同阿里萨起度过那些平静下午。是任何人不能代替

正如阿里萨坚持认为那样,对过去记忆拯救不未来。相反,它更加使费尔米纳坚信,二十岁时那种年轻人狂热行为是十分高尚而美好,但不是爱情。

尽管她生性坦率,她还是无意向他表明这点,无论是通过信件还是当面。她也没有勇气告诉他,在他写在纸上对老年种种思考,并从其中得到莫大安慰后,她认为他信中缠绵悱恻是多虚伪,他那抒情诗般谎言是如何地贬低他,他那固执地要把过去失去东西收回来想法对于他事业是多有害。不,他昔日信中没有行字,他自己令人厌恶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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