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数月,云虎山外表看着还是从前那样,山内却多重重机关,五步岗哨,处处可见步伐整齐巡逻守卫。
吴希知两人起初还以为他们大当家想做方圆内唯寨主,但瞧见这架势,那训练方法,也渐渐琢磨出不对味。
“弟啊,你比聪明,你说咱这大当家他想做什呢?”吴希知拉着吴平安蹲在校练场兵器架旁边,看着气势吼震耳欲聋训练队伍,有些不解地开口询问。
吴平安眼神复杂地看他眼,“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你只要知道,你抢回来个不得人。”
“当然知道谢家公子是不得人。”吴希知摸摸头,“要是早知道那封信是那什美人计,绝对不敢去抢什压寨夫人。”
“赵家不可。”其余几人异口同声地反对,“即使赵家拿到那个位置,也不会有等好日子。”
“反正咱严家也没什追求,只要不是排名倒数就行,朝堂里那点事还是别站队。”最先说话中年男人再度开口。“左右还有谢家垫底,上京那边就让赵家和燕将军府狗咬狗吧。”
剩下诸人连连点头,严家家主也道,“此话在理,严家追求几百目标早已经达到,没必要再去趟浑水。”
“那,云虎山那边情况还要上报吗?听说他们那大当家换个什银面先生,周围大大小小土匪窝都被他们清。”
“清好,那些土匪窝可没云虎山这边省心,现下倒还能让们省点力气。”
逼人去死吗?”
“此事不宜多说,当年之事无凭无据,再者谢家败落虽然可惜,但们严家也从中得不少好处,算起来们也是谢家败落罪魁祸首之。”严家主抬手,制止众人谈话。
“谢家要是真起来,第个就得报复等,到时候们又得重回末等世家,不好不好。”
正说着话,有只灰色鸽子从门口飞入,鸽子脚上绑着根竹筒,它径直落在严家主手边桌案上。
这是严家培养信鸽,众人神色肃,聚精会神地看着严家家主。
这哪里是压寨夫人哦,抢回来连他寨主之位都被夺。
“报!”名身穿护甲手握红樱枪守卫冲到两人面前,单膝跪下。
“
“可是家主,万这个什银面先生目标远大呢——”
严家家主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说话那人,“二叔,你在说笑吧,个土匪窝而已,总不能起兵造反吧?”
哪怕合并周围土匪窝,也就那点人,随随便便就能被踏平。
“可能是多虑。”老人摇摇头,微微叹息。
“行,今天就到这里,咱严家对外态度就是不站队,大家都记清,中庸之道才是长久之计。”严家家主叮嘱道。“不管新皇是谁,都与严家无关。”
严家主取下竹筒,将鸽子放飞后这才取出竹筒里信件,好会儿,才只听得严家家主轻叹口气。
“赵氏女误国。”
“家主,此话何意?”下首中年男人问道。
“那赵氏女说想要观星,陛下下旨修建观星楼,被孟平大人反对,结果孟平大人被陛下罚跪在宫门口,全然不顾孟大人三朝元老脸面,孟大人急怒攻心之下,去。”
“孟大人身为保皇党都能落此下场,那等……”有人心生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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