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老李头你先起来。”吴希知满心无奈,边强行将老李头拉起,“你在这儿喊,咱大当家也听不见啊,你先说说为什又要重新上山,还带这多人?”
“说能当们上去?”老李头停止呼天叫地,斜睨他两人眼。
“弄清楚来龙去脉,两兄弟也好像大当家请示不是?”
“说在理,若是随随便便不问理由放人进去,那反而有隐患。”老李头点头。
吴希知见他点头,连忙开口问:“那你为何逃跑又想要回来?”
吴平安快步上前捂住老李头嘴,“老李头,劝你慎言。”
老李头扒开他手,“成成成,老李头知道什该说不该说,正好你们来,你们说,凭什不让们上山?”
“不是,老李头,你之前不是整天闹着要下山吗?现在咱大当家放你下山,你又闹这出做什?”吴希知问道。
“有说要走吗?”老李头吹下胡子,在吴平安搀扶下从地上站起。
“你那不是逃跑吗?兄弟们得大当家吩咐,特意没去追你。”吴希知道。
报!二当家、三当家,前两天逃跑铁匠老李头,拖家带口回来,现正在山脚下,嚷着要上山,被兄弟们拦着。”
这有点意思,吴希知来兴趣,“他不是心心念念要回去吗?咱现在用不上他,都随便他逃走,现在他又回来做什?”
“不只是他人回来,他还把他家男女老少以及几个徒弟全带上来。”守卫补充道。
宋希知抬手勾着吴平安脖子,“弟啊,要不咱去看看?还从没见过有人巴巴往土匪窝里跑。”
吴平安:“……去吧。”
“先说明,老朽不是逃跑,老朽只是回去探家。”老李头警惕地看他眼,纠正他道。
“是是是,说错,行吧。”吴希知无奈。
“起因是老朽回到家,见到家中景象愁云密布,四周邻居也是唉声叹气,打听才知道,今年上头又加税。”
老李头话音刚落,他身后老妇人也苦着脸开口,“这日子实在是难过,去年涝灾,们村子地里收成惨淡,按往年税都交不起,朝廷又要加税,岂不是逼们这些平头百姓去死?”
“所以,在听老朽说起在寨子里不愁吃喝,老朽这些家人也动心思,不过们也不是来白吃白喝,
“……就回去看看,谁说要走。”老李头拨开吴平安,边朝着自己带来男女老少大喊声。
“都过来,咱要上山。”
“不成不成。”吴希知拦住老李头,“你不能上去。”
老李头啪叽又下坐在地上,拍着地大喊:“没天理啊,大当家您出来评评理,老朽在这里累死累活,现在派不上用场,你们就要将老朽赶走?”
随着老李头撒泼打滚,他带来那些男女老少皆都垂下头呜呜起来。
他也有点好奇。
“那小带二位当家过去,兄弟们不许他上山,那老李头还在地上撒泼打滚呢。”
三人匆匆赶到他说地方,果然看见那老李头正坐在地上撒泼打滚,队巡逻守卫正围着蹲在老李头身边好言相劝。
“李老爹,这不是们不放你上去,是大当家有吩咐,不让们放闲杂人等上去。”
“怎就算闲杂人等,给你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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