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锦张张嘴,冲动下开口,“妹妹,你想过父亲样子吗?”
“父亲模样?”谢月锦微微愣,“应该和哥哥差不多吧,奶娘说哥哥眼睛像极当年父亲。”
“眼睛。”谢容锦
“哥快吃吧。”月白色衣衫少女催促道,“是瞒着别人过来,快吃,别被发现。”
“不碍事。”谢容锦不紧不慢地撕着鸡腿上皮,他不爱吃这个。“不会有人说。”
族叔虽然每次罚他跪祠堂,可也从没阻止过月锦给他送饭,整个谢家都在谢瑄掌控之下,谢容锦半点不相信谢瑄对月锦送饭之事不知情。
半柱香之后,谢容锦脸餍足地摸摸肚子,“妹妹你回去吧,你出来太久要是被那女人知道,她又得训你。”
“她病着呢,前几日她去上香,回来时惊马,马车翻,她也磕到头。”谢月锦将碗筷收入篮子里。“哥,明天族叔来问你,你记得服个软。”
风起,云涌。
谢容锦面无表情地跪在祠堂里,等到护卫们将祠堂大门锁上,这才从怀里掏出那枚玉佩。
若不是玉佩,他还真想不到自己歪打正着找到亲生父亲。
仔细欣赏好会儿,正当谢容锦想挪挪跪发麻膝盖,门口却忽然传来开锁声音,谢容锦连忙将玉佩塞进怀里,又按下嘴角微笑。
祠堂大门被推开,个容貌与谢容锦十分相似少女提着篮子走进来。
谢容锦想走,连忙大喊声,门口护卫们顿时拦下谢容锦去路。
谢容锦停住脚步,“族叔。”
“你好大胆子,竟然敢独闯那匪寨!”谢瑄呵斥道。
“族叔说错,哪里是独闯,有阿大阿二保护呢。”谢容锦辩解句。
“还敢顶嘴!”谢瑄脸色更黑,“族兄不在,谢容锦你身为谢家少主,置自身于危险之地,丝毫没将谢家未来放在心上,身为代家主今日就替族兄教训教训你。”
“知道。”谢容锦打个呵欠,“离家这些日子,她没找你茬吧?”
“没有。”谢月锦无奈地叹口气,“也就是打婚事主意,不过被族叔知道,族叔骂她通后收敛不少。”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自己配不配。”谢容锦厌恶地皱皱眉。
谢月锦听见这句话脸色却微微变,但很快用温婉笑容掩饰过去,谢月锦拨拨耳边碎发,提着篮子起身。
“哥,那先走。”
“哥!”
谢容锦回头,微微诧异,“妹妹你怎这快就来?”
月白色衣衫少女快步走到谢容锦面前,将篮子放在谢容锦面前地上。
“哥你还没吃东西吧,这是刚刚让厨房做荷叶鸡。”
诱人香气,谢容锦咽咽口水,“还是妹妹好,还记得没吃东西。”
“凭什代替父亲教训啊。”谢容锦小声嘟嚷,真父亲都没教训他呢。
谢瑄青筋,bao起,“来人啊,带少主去祠堂跪着。”
“又是这招。”谢容锦无所谓地撇撇嘴,他从前每次犯错都是罚跪祠堂,谢容锦挥手让护卫退下,“祠堂路熟,自己能去。”
谢容锦转身朝着祠堂走去,谢瑄定定地看好会儿,才叹口气,“这些日子别让他出去,外面不安生。”
护卫们齐齐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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