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叔你到底是来干什?告诉你啊,这祠堂住挺好,有吃有喝还没有碍眼人扫心情,现在就算请出去,也不出去,要住到天荒地老。”
谢容锦两腿蹬,脸破罐子破摔表情。
十分眼熟麒麟佩,曾经经常被那人挂在腰间玉佩。
谢容锦察觉到他眼神,顿时暗暗叫糟——他昨晚捏着玉佩就睡着,没有把玉佩收好,刚刚这动就掉出去。
谢瑄嘴唇翕动,缓缓蹲下从谢容锦面前捡起那块玉佩。
“族叔,这是玉佩。”谢容锦慢步。
“不。”谢瑄吐出个字,目光锋利如刀,“它不是你东西,告诉,这玉佩你从哪里捡来?”
数月之后,天刚蒙蒙亮,祠堂大门被从外面推开,残余月色将来人身形拉长。
谢瑄看着盖着锦被,靠在神龛桌上呼呼大睡谢容锦,额头忍不住蹦出青筋。
“谢!容!锦!”
“啥?”谢容锦抬手手揉揉眼睛,样东西从袖子上滑落,落在材质上好锦被上。
“谁喊啊。”谢容锦打个呵欠,睁开眼睛,顿时被面前人吓跳,但很快,谢容锦心里又升起郁气。
抬手摸上自己眼睛,若有所思。
“哥哥突然问这个做什?”谢月锦好奇开口。
“没什,就是好奇。”谢容锦放下手,“你也知道,是为寻找父亲消息才溜出谢家。”
谢月锦沉默片刻,嗔怪道:“哥哥这次真任性,当知道哥哥自己人闯进匪寨,差点被你吓死,也难怪族叔生那大气。”
“以后不会。”谢容锦掏掏耳朵,“哥向你保证。”
“说就是。”谢容锦想要从谢瑄手里抢过玉佩,却发现对方手指捏紧紧,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发白,谢容锦拽拽,纹丝不动。
“谢容锦!”谢瑄眼睛泛红,“这是你父亲东西,你告诉,它哪来。”
谢容锦眼睛转转,“不是说去云虎山调查父亲踪迹,这就是在云虎山捡到。”
“你以为你能骗到?”谢瑄喉咙里发出两声闷笑,“是他给你对不对,他还活着。”
“不知道你说什。”谢容锦趁谢瑄个走神,将玉佩抢过来,塞进自己怀中,紧紧捂着。
——这回竟然关他这久紧闭,也太过分,故而谢容锦故意吊着眼梢,懒洋洋道:
“族叔?您今儿怎有空来着祠堂?在这里睡很好,您别担心。”
谢瑄捏着拳头,容忍着谢容锦在他怒气值上跳舞,这要是他亲生孩子,他早就上板子。
谢瑄深呼吸几下,平复怒气,目光无意间看到那样从谢容锦身上掉出来东西。
玉佩。
“你向保证做什。”谢月锦捏着篮子转身朝门外走去,“明天你向族叔保证去。”
“哎?”谢容锦愣下,连忙起身追到门口,“妹妹,你真生气啊?”
“少主!”门口守卫拦住谢容锦去路,“您不能出去。”
“不出去就不出去。”谢容锦撇撇嘴,重新回到祠堂内,对着列祖列宗排位打瞌睡。
两人都以为谢瑄第二天就会把谢容锦放出祠堂,然而天天过去,谢容锦都快在祠堂安家,也不见谢瑄开尊口释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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