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玺皱眉，柔声道：“你又说这个，
早说
不在乎。”
柏图定定看他，认真道：“梁玺，不是要故意瞒着你，这件事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自己都快忘。”
“知道，”梁玺这话倒并不是安慰他，如果柏图
直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也不会直到最近这几天才开始有些异状，他问，“那个三角眼
变态医生……”他已经想到最糟糕可能。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有次，周……他在阿姨给热牛奶里下安眠药，带去医院，就在他办公室里……”柏图难堪道，“并不知道被那个叫杨烽看到过，那天……直也没有清醒过……”
之后不到年，周江突然中风去世。
柏图想，老天总是有眼，这就是坏人应得报应。
不久后周念森便对他表白，他收获期盼已久却来得有些晚爱情。
那时，他以为只要周念森也爱他，以前所有事就都能翻过去最丑陋页。
可他还是很快失去周念森，而那个原因，竟然是因为周江那几个月里虐待，导致他患上心理性勃起障碍，身后敏感点也因为被用具狠狠伤害过，只要被刺激就会神经性痉挛。
后来几次才发现，也许因为年纪问题，周江已经丧失性能力。
可这并不是什
值得庆幸事，因为不能用正常途径发泄，他对柏图蹂躏只能通过更加变态办法，随手摸到东西都能拿来用，他常常故意刺激着柏图敏感点却不让他射出来，从柏图痛苦到扭曲表情上，他似乎能得到巨大快感。
柏图父母都在国外，身边唯能求助人就是周念森，但他却无法对周念森说出这些。
他试过想开口，可提起周江，周念森就表现除对父亲无比崇拜，逼得他只能把剩下话吞回肚子里。
他也不是没想过报警，周江却次次说，是被你勾引，如果被别人知道，不但没人会相信你这个小艺人，就连周念森和江书兰也不会原谅你。
他和周念森第次试着做爱，就直接休克在床上。
他自问唯做过坏事，就是在周江灵堂里故意牵住周念森手，孩子气对着死者遗像做着幼稚示威和报复。
“这可能也是报应，”柏图惨笑下，自嘲道，“人不能做坏事儿，点儿都不行。”
梁玺握紧他手，声音有些干涩，低声道：“胡说八道，干过坏事儿多，还不是能遇到你，有个屁报应。”
“你遇到，本来就不是什好事儿。”柏图掰开他手，摸摸他已经愈合小指，苦笑道，“断手指头，坏好几部手机，总是倒霉……还辈子都破不处。”
个年过半百、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成年人，想要拿捏个刚刚成年、什都不懂小孩子，简直易如反掌。
柏图越来越瘦，脸色也总是很憔悴，江书兰和周念森却都还以为他是边拍戏边复习，太疲惫所致，个每天炖汤给他进补，另个尽量减少他工作量。
这对母子每每表现出关怀，却让柏图更加没办法揭穿周江。
他被周江强迫着发生关系，维持近三个月。
高考结束，他立刻说要去国外看父母，迅速从周家搬出来，开学后就住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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