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图放在屏幕上滑动接听手指顿顿,抬眼看梁玺下,略微有些奇异尴尬,说道:“心理医生。”
把柏图送到心理诊所,梁玺看到门口牌子上写着医生名字叫做“叶静”,他听过这个名字,常在电视台露面,斯坦福心理学博士,据说是国内心理治疗方面最权威医师之。
刚才在来路上,他没敢细问柏图到底有什心理问题,隐约猜测到柏图可能是想试试治疗他……那个问题。
照理说梁玺应该高兴点,可他却完全开心不起来。
柏图这几天半夜会被噩梦惊醒,搞不好就是接受这鬼治疗原因。要是非得那辛苦,他倒宁愿这辈子俩人直不能破处,横竖也是个般配。
那次周江值夜班,从晚上九点到次日凌晨,他直被束缚在周江办公室小床上,后面塞震动玩具,前面却被绷带缠着不能纾解,在浑浑噩噩里熬到天亮。
如果不是杨烽主动来找他,他压根不知道曾经被人看到过。
梁玺抱紧他,脸上没什表情,牙关却无声咬紧,口腔里都是血腥味道,半晌才道:“没事儿,都过去,忘吧。”
柏图伏在他肩上,轻声道:“好。”
梁玺在他鬓发边吻下,亲昵道:“媳妇儿,咱们回家。”
柏图和叶医生约好诊疗时间是三个小时,梁玺也没别事儿,就坐在候客厅里等媳妇儿。
他想等会儿结束也见见那位医生,他得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不太辛苦治疗方法,要是没有就算,大不不治。
等会儿,他又想些别事儿,摸出手机来打给他爸手底下负责房产个得力干将,问:“有没有什办法能合法刨掉个人坟?”
柏图“嗯”声,微微浮起笑容,眼圈却比刚才还要更红几分。
老天是不是长眼他不知道,但他能在千帆过尽之后得到梁玺,已经是最大恩赐。
说是要回家,他们却谁都没有动作,维持着拥抱依偎亲密姿态,久得像是要嵌进彼此身体里。
许久之后,手机嗡嗡嗡震起来,柏图猛地想起来什,推开梁玺,急匆匆摸出电话来,道:“糟糕,约人十点见面。”
梁玺有点不爽,问:“约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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