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练车
时候必须装个那种绿色牌子，你到底有没有？”
她点头。
“有……有，
有，但是……”
“两个小时以后来接你，开车。”
“老天爷呀，小毛孩！你对车
窍不通吗？”
小伙子点点头。欧维深深叹口气，扶住自己前额，就像偏头痛突然来袭。
“没车你怎把自行车运到咖啡馆去？”他最后说，声调里有些忧伤。
“还……没想过。”小伙子说。
欧维摇摇头。
棍子指着小伙子制服胸口邮政徽章。
“在存钱。”小伙子回答。
“存钱干吗？”
“买车。”
欧维注意到，他说“车”字时候，挺
挺身子。欧维迟疑片刻，纸棍缓慢而坚定地再次落入掌心。
不等她回答，欧维就转身大踏步回到小路上。
“雷诺？真假？”欧维又问遍。
小伙子点点头。欧维受挫地揉揉眼睛。
“你上班那个该死咖啡馆叫什名字？”他嘀咕道。
二十分钟以后，帕尔瓦娜惊讶地打开自己大门。欧维站在门外，煞有介事地拍打着手中纸棍子。
“你有那种绿色牌子吗？”
“什车？”
“看上辆雷诺！”小伙子高兴地宣布，身板挺得更直些。
两个人周围空气停止百分之次左右呼吸时间。这种时刻，气氛总是这样。如果这是电影里个镜头，摄像机很可能会在欧维终于忍不住发脾气之前绕着他来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
“雷诺？这他妈可是法国牌子！你他妈怎会想去买法国车！”
小伙子看上去想回答点什，但他插不上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欧维摇晃着上半身，就像要摆脱只顽固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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