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
李唐道:“那天在医院看见他,下就认出他就是初吻对象,也不知道怎,心里那个老鹿乱撞……”
话没说完,被迟立冬拳抽飞,怒骂道:“撞什撞?以前看到夏岳是不是也撞?早该看出你没安好心。”
扑街李唐冤枉道:“没有!看见夏岳就没这想法,就是尴尬,真,嗐,你爱信不信。”
迟立冬十分怀疑。
挨过揍李唐也知道自己仍然理亏,又道歉八百遍。
迟立冬道:“不怪你,这事不是你错,是错。”
李唐:“这话怎讲?”
迟立冬道:“说你也不懂,又得说矫情。”
夏岳去年离开他原因,他已经懂大半。那时候他嘴上说着爱夏岳,根本也没想过去解夏岳,他害怕知道他不在夏岳身边那些年,夏岳过得有多糟糕,于是他明明亲眼看过深夜里恸哭夏岳,却连个拥抱和安慰都不曾给过,他只会假装看不到,假装没发生,情愿做只鸵鸟。李唐只是误会并认错人,而他误会并认错是夏岳心,它皎如月光,但他视而不见,还污蔑它沾染污泥,再若无其事地告诉它主人,很大方,不在乎你摔进过泥里。
夏岳说:“现在又不在乎那些,就想舒服下,不行吗?”
做别迟立冬说不定是真不行,这个哪会不行。
可是他又很糊涂,说着不在乎夏岳,在床上分明是比以前还更粘他,甚至后来他试着触碰夏岳底线,夏岳竟也都顺从地做。
早上两人回到家里,夏岳去补觉,迟立冬把两人衣服丢进洗衣机,也上床去睡,刚在夏岳旁边躺下,夏岳便翻身过来抱住他,找个舒服姿势,继续睡。
接下来几天,夏岳和往常样,早出晚归地去工作,回来也切如常,好像那天事完全没有发生过。
要把它们全都还给你。”
迟立冬道:“好啊。”
夏岳呼吸轻快,显然心情是真好。
迟立冬没有那懂,但他也从夏岳愉快里得到很大快慰。
夏岳碰碰他,说:“有点兴奋,想做。”
李唐爬起来坐在地上,道:“跟你说不清楚,反正对连律师是见钟情,也不是,算是二见
李唐似懂非懂,不好意思道:“其实现在不觉得你们谈恋爱是矫情。”
迟立冬听出些苗头来,道:“有情况啊?”
李唐竟有些脸红,说:“有点喜欢连律师。”
迟立冬:“……哪个连律师?”
李唐道:“就那个。”
但是迟立冬依稀能感觉到,他们相处时候,夏岳不像从前那紧绷着,他变得轻松很多,往常总是对迟立冬似有若无试探,也都没有。
也许就像夏岳说得,他不在乎。
迟立冬想,这很好,很好。
他和李唐在俱乐部见次面,两人郑重其事地换上散打服,戴好拳套,在拳台上打场。
确切地说,是疏于练习李唐被迟立冬打顿。
迟立冬:“……你来?”
夏岳道:“不要,你来,点都不喜欢做1。”
迟立冬费解道:“那你还来过好几次?”
夏岳道:“傻呀,以为你让上就能显得在你心里不样。”
迟立冬想,本来就是因为你不样才肯让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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