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岳道:“想说什你倒是说,怎又没胆子?”
迟立冬郁闷道:“明天送你们去机场。”
夏岳挑衅地看他,说:“说不定这次回去,能在那边给夏斯年找个妈。”
迟立冬明知道他是故意说这话,还是配合地露出难过表情。
夏岳道:“等真找着,就带回来,还在北京办婚礼,请你当伴郎怎样?”
夏岳道:“当然是和起走。”
迟立冬道:“想他,可以过去看他吗?”
夏岳说:“不可以,凭什给你看儿子?”
迟立冬:“……好,不去,不去。”
夏岳道:“明天下午飞机。”
李唐奇道:“你不知道吗?连律师说他过来帮夏岳办事办完,夏岳这几天应该也要离开北京。”
迟立冬大吃惊。
当天晚上,夏岳坦坦荡荡地收拾起行李。
迟立冬站在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快吗?就要走?他给夏岳买车还没到呢。
夏岳边叠衣服,边不无遗憾说:“这次时间来不及,留到下次吧。”
吧,反正就是看见他就想笑,他干点什都觉得心里砰砰砰。”
迟立冬看他神情不似作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不是说喜欢女人吗?”
李唐挠挠头,说:“不喜欢男人,就是喜欢连律师。”
迟立冬鄙视道:“这种烂俗台词,晋江小说都不写,你怎说出口?”
李唐道:“那就是这想还不能说?看见你跟你们家夏岳这对基佬,还有那小贾,当真是点感觉都没有,就看见连律师有那劲儿,也不知道是弯还是没弯,反正特想睡他,想得都要肾亏。”
迟立冬说:“你收拾东西吧,去陪年年玩会儿。”
他起身出去,听到夏岳在他身后笑几声。
次日下午,送夏家父子俩去机场,迟夫人也起去,路上说几句就依依不舍地哭起来,夏斯年也陪着她起哭,老小哭成团。
夏岳看不
迟立冬:“明天下午?!干嘛这急?!”
夏岳道:“夏斯年已经缺课很久,你是想让他输在起跑线上吗?”
迟立冬道:“新西兰又不是应试教育,再说年年他那聪明,幼儿园教那些启蒙知识他早就会。”
夏岳:“所以呢?”
迟立冬没话说。所以呢?他就可以拦着不让夏岳带儿子走吗?
迟立冬没和他说买车事,道:“什时间来不及?”
夏岳笑道:“这几天太忙,都没顾上好好让你伤伤心。”
迟立冬:“……现在就很伤心。”
夏岳抬眼看他,哂笑下,说:“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从新西兰飞过来没那难,随时会回来,再回来就玩个大,问你怕不怕?”
迟立冬不怎怕,但有点不舍,道:“那年年呢?”
迟立冬:“……你省省吧,连律师是直。”
李唐道:“未必吧,这几天可打听得很清楚,他以前在北京上学时候特别爱玩,跟男也玩。”
迟立冬:“……”
李唐道:“打算下礼拜去趟香港,就说是去看他弟弟眼睛好没好,要是顺利,捅破窗户纸得,就算他不跟好,也不至于拒绝跟来发吧?哥们儿还挺帅呀。”
“……”迟立冬道,“他们兄弟俩已经回香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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