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个月就是新西兰寒假。迟立冬道:“你爸爸总是心软,对太好。”
年年道:“他也说你对他很好,你们都好爱对方啊。”
迟立冬忍不住笑,既而心里动,下意识回头看看夏岳。
这才是相爱,这原来才是相爱啊。
在那天晚上以后,他不再恐惧于夏岳会离开他,不再害怕夏岳可能报复,以前面对夏岳类似戏弄,他心里恐惧每次都是十分巨大,他会跪在夏岳面前遍遍强调自己真心,祈求夏岳不要再吓唬他,不要再玩弄他。
下去,道:“夏斯年,你是男子汉,不可以再哭。”
夏斯年抹着泪说:“可是你也经常偷偷躲起来哭,为什不可以?”
夏岳意味不明地看看迟立冬,说:“以后,再也不会那样。”
夏斯年说:“那你很优秀,不可以,要保留哭权利。”
迟夫人被他逗笑,搂着他,说:“不哭不哭,都不哭,等年年放假再来。”
而这些恐惧,如今都不复存在。
他此时内心充盈和安全,不再来自于夏岳无私无休付出,而是他自己心里终于生出份饱满、有生命爱,这让他无所畏惧。
到机场,夏斯年不肯自己走,撒着娇要迟立冬抱。迟立冬手推着行李车,手抱着他。
夏岳和迟夫人落在后面,低声交谈。
年年搂着迟立冬脖子,小声说:“妈咪,和你说个秘密,你不可以告诉爸爸。”
迟立冬道:“好,不会告诉他。”
年年道:“他说过几个月就能再来北京,但是不让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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