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后,迟立冬把破掉沙袋重新灌沙子,又笨手笨脚地针线把它缝补好,用来做沙袋练拳自然是不行,就放在他和夏岳卧室里做摆设。每天早上起床,拉开窗帘,清晨第缕阳光就照在这个失而复得沙袋上,夏岳当年送他时签下名字和画小人都还是清清楚楚。
如他们爱情,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过。
(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和番外就此全部结束,谢谢所有人,下个故事见,最近两天会先挂新文文案,六月开坑,有兴趣朋友可以收藏专栏关注下
迟立冬:“这种人,哪有脸怕丢脸?”
夏岳道:“那你要哭到什时候?”
迟立冬站起来,满脸泪水,说:“什都没做好过。”
“你总是在等。”
“还总是等不到。”
什好看?”
迟立冬动不动。
夏岳道:“别看,做饭去,等下你儿子没饭吃要拆房子。”
他突然觉得不太对,慢慢走过去。
迟立冬竟然在哭。
“你做到九成九,只等做最后那分。”
“也从来没做到。”
“这多年,你不值得。”
夏岳看他良久,道:“等到最重要那次,切就都值得。”
在这间四下摇曳着可爱野花、长满野草与藤蔓废旧玻璃花房里,夏岳第次明白地告诉他愚钝爱人,在那个对他们具有重要意义夜晚,他已经读懂对方口是心非。
夏岳:“你干什?骂你几句怎还哭起来?”
迟立冬哭得越发凶,手里还攥着那几页信纸。
夏岳莫名其妙,把信纸劈手夺过来,在连几页串祸及祖宗脏话攻击以后,信末尾,“你对这坏,也还是爱你,如果你也有点舍不得,能不能来找?会等你,但不会太久。”
夏岳已经不记得自己写过这样话。
迟立冬哭得十分凶残,夏岳无可奈何,像哄家养大狗样摸着脑袋哄他:“好好,等下被你儿子看到,丢脸不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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