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见过他
面？”秦青卓有些惊讶，“几岁
时候？”
“九岁。”
秦青卓讶异未消，心道只有面之缘，而且江岌那会儿也只是个小孩，居然记就记
十年……他忍不住又多问句：“是个什
样人？”
“记不太清，当时天挺黑，就像今晚样。只记得很好看，睫毛很长，有点……”江岌语速很慢，顿顿，看着秦青卓说，“像你。”
对视瞬间秦青卓觉得胸口处空下，大概是心脏漏跳拍。
“你很喜欢云？”秦青卓看向他，有些讶异他能准确说出云名字。
江岌“嗯”声。
“为什？”秦青卓很感兴趣地问。巧合是，他也很喜欢云，总觉得看着云，心情莫名就会变好些。也正因此，在第次看到“糙面云”这个乐队名字时，他就对着乐队产生挺强烈兴趣。
“因为……”顿顿，江岌语速变得稍缓，“小时候
遇见过个人，他告诉，心情不好时候试着看看天上云，就会变得好点，后来尝试着这做，发现真是这样。”
居然跟自己喜欢云理由样……秦青卓愈发有种神奇感觉。与此同时，他脑中也产生个猜测：“就是送你吉他那个人？”
碎片。
其实能从旋律中听出江岌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仍在想什事情，眼神也时常落到自己身上，但秦青卓只当不知道。
起风，头顶树叶被风刮出沙沙声响，像是在酝酿场比之前还要更迅猛雨势。
秦青卓抬头看看，透过树叶缝隙，能看到就在他们头顶，有片看上去挺薄云，边缘处在夜色中透着光，看上去很美。
吉他声旋律碎片停下，江岌也顺着他目光抬眼望过去：“在看什？”
紧随而至是种微微泛酸物质随着心脏跳动被挤压出来，混入血液在身体里蔓延。
沉默持续良久，吉他声忽然在夜色中响起来，是很熟悉旋律。
秦青卓只听几个
“嗯。”
“看来他对你影响真很大啊……”秦青卓记起江岌那晚说过，他想考央音也是因为这个人，他忍不住对这个人产生强烈好奇，想想，语气挺谨慎地说，“这问可能不太合适，但还是很好奇，这个人他……还在？”
“在啊，”江岌看他眼，秦青卓问法让他没忍住笑声，“怎这问？”
“哦……那就好，”秦青卓松口气，也觉得自己谨慎有些多余，笑笑，“因为你每次提到这个人，感觉都挺……怎说呢，挺怀念，就好像你很久没见过这个人。”
“是很久没见过，”江岌说，“那时候，也只见过他面而已。”
“不知道是什云，”秦青卓说，“挺美，应该不是积雨云。”
“是层积云种。”江岌说。
“你故意吧江岌。”秦青卓笑声，“又是层积云种。”
他记得当时在第场节目录制时候，他问起江岌“糙面云是种什样云”，江岌给出就是这个回答，字不差。
“你还记得啊，”江岌也笑笑，继而语气认真起来，“没骗你，确实都是层积云，只不过糙面云是波状层积云，很特殊也很罕见，今晚这片，应该是比较常见透光层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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