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岌也笑声:“是吧。”
好会儿,秦青卓才止住笑,又喝下几口酒:“所以开演唱会是件很有意思事情,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会在现场唱成什样子,有时候你甚至会给自己个很大惊喜,比如红磡那场就是,上台之前还直担心自己会不会搞砸来着,没想到居然意外状态不错……”
其实退居幕后这几年,秦青卓从来没跟别人聊起过演唱会事情,任何人跟他提起来,他都会转移开话题,但现在却很自然地说起来,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除那个
“以前就随便找点片子,但那次之后,”江岌看他眼,“会听着你歌来解决。”
“什……”秦青卓正仰头喝酒,闻言呛口,虚握着拳咳几声,才放下酒杯问,“哪首?”
“《陷入梦里》,”江岌看着他,只胳膊搭在屈起膝盖上,“有首现场版很合适,CD版也好听,但是差点意思。”
“你还挺有心得是吧,”秦青卓失笑,在此之前他没想过自己歌还能起到这种助兴作用,脑中不自觉浮现出相关画面,他觉得有些脸热,又忍不住好奇问下去,“除这首呢,还有没有别?”
“其实你那场演唱会所有歌都挺合适。”江岌想想说,“17年在香港红磡那场。”
晚……”
“嗯,那晚你知道季驰出轨,然后在酒吧喝醉。”
这答案全然超出秦青卓意料,原本他以为江岌是先知道自己性向,然后才喜欢上他,他有些惊讶:“但记得那晚你睡沙发吧。”
那天早上醒过来,见到江岌睡在那张憋屈沙发上时,他还以为江岌是不习惯跟别人睡张床来着,如今听到江岌这样说,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所以睡沙发是因为……”
“因为对你起反应。”江岌倒是很坦然。
“哦,感冒那场是不是?”秦青卓笑道,“是因为换气声比较明显?”
“还有那场状态,就很……”江岌喝口酒说,“很有那种氛围。”
那场秦青卓因为感冒而体力不支,唱到半额发就全被汗水浸湿,面色又有些苍白,外加嗓音带着点哑,换气声相较以往又更加明显,所以就有种挺微妙感觉。
而且,尽管身体状态不太好,秦青卓那场发挥得却很好,不少歌都唱出有别于之前版本味道,所以那场演唱会在秦青卓歌手生涯里,算得上是最特别场。
秦青卓握着酒杯,杯口抵着唇边,却好会儿没喝,只顾着低声地笑:“实话说,那是最喜欢个现场,但你这说,好像确实是很合适。”
“不是吧,”秦青卓不可思议地笑声,“对着个烂醉酒鬼也能起反应,你可真是……”笑会儿才接上话,“真是血气方刚年纪啊,不过你当时不是挺讨厌?”
“算不上讨厌吧,”江岌说,“不过当时也确实挺郁闷。”
“郁闷为什会对着个没什好感人起反应,”秦青卓笑得更厉害,“你也太可爱……所以在那之前从来都没意识到自己喜欢同性?”
“嗯,以前没怎想过这个问题。”
“但你总有需要自己解决时候吧,不会看点东西助助兴,或者有个幻象对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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