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前两个人还在亲吻,秦青卓
“其实你早些年在网上发过几首翻唱也挺喜欢,”他又开口道,“比如那首《Burning》。”
“《Burning》啊,”秦青卓笑着说句“是挺合适”,“怎唱来着……”
江岌低声唱几句:“whenthenightfalls,andyou’reallalone,inyourdeepestsleep,whatareyoudreamingof……”
他嗓音低沉,唱出跟原唱女声不样感觉。
或许是因为氛围实在太好,也或许是因为这歌歌词太过应景,在江岌话音落下时候,秦青卓闭着眼睛轻轻哼出下面几句:“Myskin’sstillburningfromyourtouch,Ijustcan’tgetenough……”
现场,”江岌看着他问,“还有其他喜欢?”
“其他啊……”秦青卓沉思几秒说,“其实16年五棵松那场也挺喜欢,虽然没有红磡那种意外之喜,但发挥得很稳,唱得也很尽兴。”
“那场也试过,”江岌握着酒杯说,“最喜欢那版《簌簌》。”
“也试过听着那首歌来解决,”秦青卓再次笑出声,“你怎这样啊……不过最喜欢也是那版《簌簌》,还听过什?”
“还听过挺多,”江岌想想,“15年津城那场哥特风也不错,唱得稳,造型也好看。”
唱到半就察觉到江岌靠近,他睁开眼睛与江岌对视,在微醉状态下看着这双好看、为自己沉醉眉眼,他想此刻自己眼睛里肯定也装着迷恋,继而轻声地继续唱下去,“IsaidIwouldn’taskformuch,butyoureyesaredangerous……”
江岌俯下身,屈起那条腿抵在他膝盖之间,身下躺椅摇摇晃晃,秦青卓身体里欲望也摇摇晃晃。他把喝空酒杯放到地面上,抬起手臂勾住江岌脖子,跟他接个绵长、带着梅子酒味儿吻。
清醒时候江岌会有意识地克制着自己欲望,但今晚喝酒,就像他们在起第晚那样,他对秦青卓又有些索取无度。
他觉得秦青卓今晚身体很软,也很热,且身上有种很轻盈快乐,跟以往所有时候都不太样。
但具体不样在哪儿,他又有些说不清楚。
“是不是,那场舞台和造型都是参与设计,是所有演唱会里最贵场,寰扬开始还想否那个提案,但不肯松口,他们也拿没办法……”
秦青卓仰躺在摇椅上,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烛火,口口地喝着酒,在跟江岌聊过程中,几年前办过那些演唱会在他脑中场场、走马观花般地掠过。
他觉得惬意而放松,聊着那些年自己办过满意演唱会,听着喜欢男孩子坦诚地说着对自己欲望和迷恋,身下躺椅摇摇晃晃,微醺状态下,他整个人都有种轻盈而快乐感觉。
睡袍在他动作下散落开来他也浑然不觉,就这赤裸着身体,露出遍布其上吻痕。
江岌看到跃动烛光铺洒在秦青卓身上,将他皮肤映出种细腻而柔韧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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